許桃猜測,也許是秦桉覺得被自己忽略,才這么發瘋。
哪里是吻,分明是懲罰。
她濕潤著眸子喊疼,秦桉卻沒停,變本加厲。
直到許桃被掀過去,秦桉摁著她趴在書桌上,手已經掀起裙子。
許桃嚇得叫了一聲,“秦桉,別這樣,我不喜歡這樣。”
她害怕,慌亂無措掙扎,但秦桉一只手就能鎮壓。
秦桉沒急著做什么,俯身過去逼問:“聽話么?”
許桃忙點頭,可憐兮兮地說聽話。
她還不夠聽秦桉的話嗎?
“最近有什么心事么?桃桃,你一直在躲我。”
秦桉含著她耳垂親吻,聲音冷漠得讓人顫抖,“端午節回來,我們只做了兩次,怎么老是拒絕我啊,寶貝?”
原來是為了這個。
許桃的確在回避,做那種事的時候,她會失控會沉淪,失去身心的自主權。
結束后又會對秦桉,產生難以言說的依賴與眷戀。
尤其是他在深情親吻的時候,視若珍寶一般的力度和疼惜,不摻雜一點兒欲望的疼寵,就像一只大手攥住了她的心臟。
捏的疼痛不已,絞得許桃難安。
她真的怕,怕越陷越深。
只能躲著。
許桃不敢說,但借口也是現成的,而且真心實意:“秦桉,你心疼心疼我,總不能每天都做,我真的受不了,上課都沒精神。”
秦桉在這方面,向來是沒完沒了,不折騰到凌晨不會罷休,他精力充沛得可怕,第二天還能準點起床鍛煉。
發泄不完的力氣,許桃應付起來,很吃力。
秦桉吮了她耳垂好一會兒,人就變紅了,許桃又嬌氣又受不了疼,他已經很克制。
多數時候,許桃太堅持,他都沒能盡興。
秦桉覺得許桃在騙他,不知道瞞了什么,甚至還敢在地鐵站門口和蔣翊拉拉扯扯。
甚至還抹眼淚。
一副小情侶糾纏不清的樣子。
他笑了笑,突然就發狠,重重咬了許桃脖子一口,含著點偏執的瘋問她:“桃桃,是不是變心了?嗯?”
許桃嚇得一抖,“你胡說什么?秦桉,非要這么粗暴嗎?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的。”
秦桉輕笑,拉著她起來,禁錮在懷里,掐著下巴的手用力:“端午回去見到前男友了?還是英國的竹馬又發來問候?”
他若有所思,緊緊盯著許桃:“或者,是蔣翊還在糾纏你?”
“桃桃,你也明明知道,我不喜歡隱瞞,別總是想著騙我,真吃了苦頭,又要怪我心狠,何必呢?”
許桃發愣,眼里很快蓄滿了淚水,她都快忘了,霸道和溫柔,都只是秦桉的表面。
內里,他又狠又壞。
手段多到,許桃難以承受。
是了,這幾個月,自欺欺人,騙秦桉也騙自己,都不記得秦桉和她的開始,有多卑劣。
不過慶幸,秦桉總是會在她無法自拔淪陷時,給予重重一擊。
砸醒她所有的不理智與放縱。
沒必要說實話的,她早晚都會走。
許桃吸了吸鼻子,知道今晚沒辦法應付,總要給秦桉一個合理的理由。
他沒那么好糊弄。
許桃摟上秦桉脖子,委屈地控訴:“你在海市,是不是去相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