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品閣!”姚芮芮接受到了江父傳過來的訊息,心兀自跳動了起來。
她有些慌亂的牽緊元寶元宵的小手,借此來撫平帶有甜蜜的跳動心臟。
“這名字挺不錯的,不過,為了讓客人們以后記住我們芮品閣,我們可以設計一個專屬的標志出來。”
“標志?”王木匠皺眉,“你說的是印章之類的東西嗎?芮品閣這三個字,江祁就打算刻印章,然后讓我們按照這印章的樣式,在衣柜上雕琢,以后不管是哪一位客人,只要見到這印章的樣式,就能夠知道,衣柜是芮品閣所出。”
“原來他想到了呀。”姚芮芮低聲說了一句,眼眸一轉,又覺得印章一樣的標志很容易被人模仿,便覺得還是得設計一個專屬標志出來,讓人認可才行。
“他回來了。”江父連忙迎了出去。
姚芮芮轉過身,看著帶著兩個人抬著牌匾回來的江祁。
她臉唰的一下發了燙,連平復下去的心也在這一刻,跳了起來。
她暗中深呼吸,若無其事的帶著元寶元宵過去,眸光落在牌匾上,看著芮品閣這三個字,雄勁有力,自有一番風骨,心湖不由得冒了甜滋滋的泡。
“這幾個字是你寫的嗎?”姚芮芮明知故,問眸光卻是緊鎖江祁,“看起來很不錯,打一個牌匾花了多少錢?”
“十兩銀子。”江祁回答,最后喊幾個年輕力壯的人出來,開始掛牌匾。
因為是自家的店鋪,江父原本想要自己搭梯子上去掛。
不過他的年紀擺在那里,大家都不允許他去。
最后是江祁站在梯子上,把那牌匾掛了上去,甚至還聽從姚芮芮的話,調整了位置。
“除了這幾個字,我還想設計一個圖案,雕刻在我們衣柜上。”姚芮芮看著江祁下來了,連忙上前,想要替他擦汗。
結果對上他那無汗的額頭,以及那透著涼氣的面具,姚芮芮心中失落,把手帕收回。
“印章樣式,容易被人模仿。我所想的那個圖案,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的讓客人們記憶深刻,從而減少我們生意受損。”
勞動人民的智慧都是無窮盡,姚芮芮自然不會信心百倍的認為他們家的衣柜生意做起來之后,其他腦子靈活的人就不會模仿了。
不過在那之前先搶占一點先機,并且打好品牌效應,姚芮芮覺得專屬的標志必須擁有,也必須盡快的在客人面前形成形象。
同時也讓別人知道他們這個標志真的被模仿了去,他們是有權追究賠償的。
姚芮芮腦中冒出無數想法,面對江祁的時候,她也緩慢的講解自己的思路,以及衣柜生意將來有可能的發展。
“那你準備畫個什么圖案?”江祁跟姚芮芮相處久了,有時候,她說的一些奇怪的字眼,雖然當時不明白,但之后琢磨一番,他也能夠靠自己的方式理解。
現在姚芮芮所說的一切有一些專業名詞,他聽不懂,但并不代表他真的一無所知。
甚至于在姚芮芮說自己思路時,他還間接的給了一些不小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