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太名義上也算是江祁的外婆了,江劉氏拿錢回去孝順蘇老太,那也是在幫江祁盡一份孝心呀。”
“哎喲,你們這么一說我仔細(xì)的想一想,還真的是這樣。江祁父子兩人怎么就能夠把錢要回來呢?那可是孝順長輩的錢啊!”
村民們一字一句,很快就形成了一陣謠言。
劉家人聽了一耳朵,胸膛挺得越發(fā)的直,底氣也越發(fā)的足。
蘇老太眸中閃過得意洋洋,“江老二,你的婆娘,我的女兒,那是在幫你們父子孝順我。結(jié)果,你你們兩個真不愧是一對父子,心肝真是壞透了。竟然壓著我那么孝順的女兒,逼迫我把你們孝順的錢拿出來!”
“什么孝順的錢?根本就不是那樣。”江父聽著這顛倒黑白的話,臉皮子直發(fā)青,“那些錢是我兒子孝順我,我要用來做棺材本兒的。江劉氏收了錢,瞞著我,把錢拿給你,根本就是想讓我百年之后,不安穩(wěn)。”
此話一落,原本句句指責(zé)江父的村民們都抽了口冷氣。
對于整個大周朝的百姓而言,棺材本那可是重中之重的東西,因?yàn)槟顷P(guān)乎著自身百年之后的安葬處,以及后事的體面。
每一個人對于自己的后事極為的看重,棺材本更是早早的就存了起來,誰敢動,那就是掘墳的存在!
這一下子,村民們都背脊冒冷汗,紛紛用不善的目光瞪著蘇老太。
“蘇老太,那是江老二的棺材本,你怎么能夠說成是給你的孝順錢?你的心怎么這么狠,他可是你的女婿!”
“我呸,什么棺材本?江老二是糊弄你們呢!”蘇老太有瞬間心虛,不過一瞧見眼前的青磚大瓦房,心虛再次變成了底氣,“你們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眼前的大瓦房,這一座青磚大瓦房蓋起來,一定花了幾十兩。而我女兒教給我的孝順錢,幾年下來,也只不過才百兩銀子左右!哼,這么一點(diǎn)錢,怎么就成了他的棺材本了?”
“我聽說衣柜生意一天就有百兩銀子進(jìn)賬!”劉老大面無表情,然而看著青磚大瓦房的眸子,卻有著濃濃的垂涎,“如果百兩銀子就是姑父的棺材本,那江祁這個做兒子的也也忒不像話了。”
劉老二哼哼冷笑,眸中的垂涎之意也不比劉老大少,“什么不像話?明明就是不孝。”
其他劉家人一聽這句,一個個就像是最正義的人士,不停的數(shù)落江祁對江父不孝。
“我兒子孝不孝順?只有我知道,你們這些外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這里胡咧咧,就在這里污蔑我兒子,當(dāng)真是心腸毒。”江父氣得上前推江母也遠(yuǎn)一點(diǎn),連劉老大也被推了一下。
江母被這一推,愣了一下,之后眸中閃爍著熊熊烈焰,對著他又打又罵。
“江老二,你娶我的時(shí)候是怎么說的?你說過要對我好,可是當(dāng)我生下女兒,不能再生育之后,你卻給我?guī)Щ亓私钸@么一個母不明的野種,還克扣我女兒的口糧,喂給江祁!嗚嗚,你沒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