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面色平常的解釋:“我在縣城已經(jīng)問好了夫子,就等下個月進行考核了。”
事關(guān)元寶讀書的事情,江父便沒了遲疑,反而提出了另一個問題,“我們的生意都在鎮(zhèn)子,突然去縣城,那生意怎么辦?總不能夠不做了吧。”
三家鋪子,生意很紅火,江父覺得為了搬去縣城住,連生意都不要,他絕對會心疼死。
“當然要做。”姚芮芮忙說,“公爹,你沒看見我在玩偶鋪請了掌柜嗎?我打算糖果鋪和酒樓也請掌柜,然后制定一系列的規(guī)章制度,讓他們遵守規(guī)章制度,幫我們看著鋪子。如果沒有遵守,我們倒是可以拿著當初簽訂的雇傭契約,上衙門告他們,讓他們坐牢。”
江父雖然不懂規(guī)章制度是什么,但是一聽他們不遵守規(guī)章制度,會坐牢,他便放了心。
“那你們夫婦就好好的商議吧,我這一個一腳要踏進棺材的老頭子,就只有享你們的福了。”
江父說完這話,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很歡心。
元寶元宵不明所以,不過看他笑的開心,他們兩個也笑了起來。
姚芮芮見狀,就讓江父好好的再看一下元寶元宵,便與江祁商議起了搬去縣城的事情。
結(jié)果商定好,姚芮芮想到糖果生意和林子楓有所分成。
她悶悶的瞥一眼江祁,說:“林家也要搬去縣城居住,我那個糖果鋪的生意……”
沒有說完,江祁就打斷了她,“生意上的事,你拿主意就行。”
姚芮芮聽到他突如其來的重信,不由得瞇了瞇眸,定定的看著他。
這下倒是惹得江祁疑惑了。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難道我剛才說的話,你并不滿意。”
他似乎明白姚芮芮心中在想什么,說的話,很是讓姚芮芮嘴角抽了抽。
“才沒有。我只是有事要跟你說。”姚芮芮暗中深吸一口氣,面上卻平靜的把前幾天有人在酒樓鬧事的事兒告訴江祁。
“李青押著那些人去了縣衙,因為縣城距離鎮(zhèn)子有段距離,我還真不知道結(jié)果如何?”
按理說,李青押著人前去縣衙,當天沒回來,第二天也該回來了。
但是幾天過去,不僅他沒人影,就連好心押送那幾個人前往縣衙的人都沒有回來。
姚芮芮就有些擔心他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以至于這么久了都不回來。
“既然有這樣的事!”江祁覺得有些意外。
他站起來,說一句:“我去找陳毅他們,讓他們派一個人快馬加鞭的趕往縣城,查看情況。”
姚芮芮忙點頭,看著江祁離去,她在原地呆了一會,便去了廚房,燒熱水。
很快,熱水燒好了,換來元寶元宵洗漱。
等到元寶元宵哄睡著了,江祁還沒有回來。
姚芮芮打了呵欠,之后把房門關(guān)好,鉆入床鋪,睡了過去。
次日天明,她蘇醒過來,想到昨日的事,連忙來到江祁的房子,正欲敲門,剛好江祁開了門。
見他在家,姚芮芮堵在喉嚨口的話,瞬間就變了,“早飯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