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為什么那么說?是不是去拜訪舅舅的事情,完全是臨時起意。”
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姚芮芮一雙美眸頓時就瞇了起來。
江祁聲音輕柔:“確實如你所說臨時起意,所以,我剛才所說的話,實在是太糊涂了!”
他自從出了事情之后,和徐將軍的聯(lián)系,就一直以飛鴿傳書的方式,根本就沒有什么正式的見過。
所以就算現(xiàn)如今回到了京城,提到了要去見舅舅,他一時之間也忘了這種情況之下,去拜訪舅舅,是要好好準(zhǔn)備一下的。
江祁柔聲細語的把所有的錯都冠在自己的頭上,隨即伸手把姚芮芮攬入腰間,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輕柔如風(fēng)。
“從百花鎮(zhèn)離開,我就一直想你,就算到了京城,我也時刻的想你,你可有想我?”
突如其來的直白情話,瞬間就讓姚芮芮白皙的臉頰脹得通紅,連帶著心口也脹的滿滿的。
她微垂眸,聲音柔弱:“我忙得很?才沒有時間想你,好了,大白天的,別靠這么近,等元寶元宵醒來了,我們還要去看一下鋪子呢。”
說著,姚芮芮推開了江祁,略不自在的摸了一下灼熱的脖頸,注意到江祁眼神灼灼的盯著自己,她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紅暈,又一次起來了。
她忙轉(zhuǎn)過身,躲避江祁那讓人心驚肉跳的灼熱眼神。
“看我做什么?你先出去吧,元寶元宵醒了我會喊你的。”
說完,她迅速跑進了小隔間。
江祁見狀,回味著先前姚芮芮柔軟嬌軀緊緊貼著自己的感覺,略搖了一下頭,就出了門。
一個時辰后,元寶元宵醒來,姚芮芮替他們兩個穿好衣服,就去江父所在的別院,與他說明情況,就等江祁過來一家?guī)卓诔鲩T。
沒多久,換了一身樸素衣服,并且又將那看起來不怎么好看的面具戴上的江祁就過來了。
他把先前劉蘭英留下來的錦盒交給姚芮芮,“先前我已經(jīng)派管家去通知劉蘭英了,我們先去東街那邊看酒樓,她應(yīng)該會比我們先到。”
姚芮芮把錦盒打開,拿出里面的房契,放入懷中,就與江祁去了東街。
此刻劉蘭英已經(jīng)和酒樓的掌柜談好了,一看見姚芮芮到了,連忙招呼。
“江夫人,這家酒樓的掌柜也在,他把酒樓的伙計留下來,你覺得怎樣?如果不合適的話,我在和他談一談。”
姚芮芮順著他的話,把酒樓的掌柜瞧了眼,見他眼中帶著一份期待,頓了一下,便說:“這酒樓現(xiàn)在在營業(yè)嗎?”
她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伙計,便以為沒有營業(yè),但是掌柜要把伙計留下來,那就說明這酒樓試營業(yè)的!
那劉蘭英又是從哪里得到的酒樓房契?
姚芮芮心頭掠過疑惑,仔細的打量這一座酒樓,發(fā)現(xiàn)這酒樓收拾的很干凈,上下兩層,又寬又大,若是按照她的主意重新裝潢,第一時間就能夠吸引部分客人進來了。
想到這兒,姚芮芮不等掌柜回答,拉著江祁往樓上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