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有人來府上抓嫣兒?”
國公夫人聽到消息,只覺眼前一片漆黑。
“夫人現(xiàn)在可不是傷心的時候,而是趕緊前往大堂幫個大小姐啊。如若不然,那一群人真的會把大小姐抓走的。”
珍珠見狀,連忙上前攙扶住她,語氣極為激動地開口。
“現(xiàn)在只有夫人可以在老爺?shù)拿媲氨W〈笮〗懔?!?/p>
國公夫人一聽,立即板著一張臉,冷冷的打量著珍珠。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眉宇之間難掩一份怒氣。
“應(yīng)天府的人親自找上門來,你可知道此事傳出去,對國公府有著多大的損害嗎?”
珍珠沒有回答,只是眼淚像珍珠一樣的掉落。
國公夫人銳利的瞳孔微微的瞇了起來,她知道珍珠哭的這么傷心,是很心虛,并且也擔(dān)心自己會被推出來成了白嫣然的替死鬼。
所以,國公夫人收回目光,墨色瞳孔深不見底。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就在這里好好的跪著吧?!?/p>
珍珠瞳孔猛縮,連忙跪倒在國公夫人的面前,不停的求饒。
國公夫人目光幽深,保養(yǎng)的極好的臉上卻是帶著一份愁云。
“應(yīng)天府這是來者不善,你作為嫣兒身邊的貼身大丫鬟,對于她的事情應(yīng)當(dāng)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如今惹上了麻煩,你這個心腹大丫鬟,就應(yīng)該好好的為你的主子效忠?!?/p>
國公夫人很清楚自己的女兒是個怎樣的脾氣,所以,面對應(yīng)天府上門的事,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了。
于是,面對著珍珠擔(dān)驚受怕的隱瞞事實,她半點憐憫之心都沒有,直接讓人把她看守住,等這事情況不對勁時,就把所有事推在珍珠身上。
“你的爹娘兄弟,可都等著你的話呢?!?/p>
國公夫人幽幽的留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就去了大堂。
到了地方,看到白嫣然火冒三丈的在原地跺腳,她挑了一下眉,就詢問國公爺。
“老爺,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為何妾身在后院之中,都聽到有人在污蔑國公府?!?/p>
她一句話,就把此事上升到了國公府。
慶國公腦子頓時一片空白,隨即雷霆大怒:“愚蠢婦人,此事全是嫣然一人所為,跟國公府有什么關(guān)系?”
國公夫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聽到的竟是這么一個回答!
她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人也是略有幾分不可置信的抬頭望著白嫣然。
“你到底做了什么呀?竟然把你爹惹的這么生氣?!?/p>
慶國公見她到了這個時候,話語之中竟然還在為白嫣然開脫,臉色就變得極為的鐵青。
“你問問你的寶貝女兒,看看她到底做了什么事。”
“白嫣然,我這個做爹的對你不薄呀,你為何總是要把慶國公府的顏面踩在地上?讓人踐踏!”
他只要一想到外面那一些針對姚芮芮的謠言,全是白嫣然暗中謀劃,甚至御史大夫告狀,也是因為她去找了對方的女兒。
他就恨不得白嫣然出生的時候,就一手掐死她。
“爹,這只不過是他們的一面之詞,你怎么就相信了呀?娘,你快聽女兒說話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