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你有沒有查清楚?那真的是張家小姐嗎?”
四皇子聽到宋欣瑤那話只覺腦子嗡嗡直響,一身的虛汗。
江祁臉色黑如鍋底:“確實是一個女子,那是不是張家小姐?我還不能夠斷定。來人,趕緊去一趟承恩公府,把消息告知承恩公。”
他一聲令下,很快就有人跑了出去。
睿王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剛好聽到他的吩咐,滿臉的疑惑,“這個房間就是張小姐的,有人在這房間里面出了事,不是她又是誰呀?”
說完,他刷了一下合攏折扇,把扇子在自己的左掌心輕輕的敲打著。
“今日來到望岳樓的人可是有著不少出身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和千金小姐,六弟心中如果真的很疑惑的話,可以先把他們喊過來,一一的排除。”
二皇子一聽這話,想了一想覺得很有道理,連忙讓掌柜去把人通知到位。
同時也安排人把整個望岳樓看守起來,不許任何人離去。
沒過多久,一些收到消息的世家公子哥和千金就跑了過來。
他們的臉上都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但是到了地方一看到,皇子們神情特別的凝重。
他們心中不管有著怎樣的想法,也立即板正了一張臉色。
江祁把眾人環(huán)顧了一圈,什么都沒有說,直接來到了姚芮芮的身邊。
“這件事情確實很詭異,畢竟,我觀察了一下這偏院的布局,發(fā)現(xiàn)四面八方都連接著別的偏院,若是那歹徒是從外面進來,那鐵定會被人察覺。”
“但是,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卻無人所知,甚至于那個人被扒皮的時候,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發(fā)出來。由此可見,這并不是臨時起意的兇殺案,而是蓄謀已久。”
姚芮芮聽到那低沉的嗓音說的事,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那個被扒了皮的人,還是活著的時候,硬生生的承受了嗎?”
說到這個可能,姚芮芮嗓音忍不住沙啞,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江祁神情悲痛:“確實如此。”
姚芮芮震驚的瞪了眸。
活著的人,清楚又有意識的人看著惡徒對自己為所欲為,那簡直就是這天底下最大的折磨。
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呀?為什么要用如此殘忍的酷刑?
姚芮芮心頭的疑惑越來越濃,隨即想到了花如月。
她忍不住問:“如果是用了如此酷刑,那花家小姐就不是真兇。可是她的態(tài)度又有幾分詭異,你說她會不會知道什么呀?”
“你懷疑她,我倒是更懷疑宋欣瑤。”江祁嗓音壓得很低,“而且,那里面的人,并不一定真的是張家小姐。”
不是張小姐?那會是誰?姚芮芮只覺得自己腦袋都快要炸暈了。
但是人多嘴雜,她面色雖然血色盡褪,卻依舊挺直著腰板,站在江祁身邊,不再追問。
也就是這個時候,應(yīng)天府的人來了。
他帶著仵作進入房間,沒過一會兒就出來了。
“死者是雙十年華的少女,生前受了極大的痛楚。”
他說這話時,飛快地把眾人的神色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