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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曲華騰跟我父母有些交集的份上,我給了他一個選擇。
讓我給曲家留一條生路,也可以,但是你這個女兒,不能留。
曲華騰當場給律師打電話,要律師擬一份斷絕父女關系的協議,現在就把電子版發過來。
眼看著自己要失去曲華騰這個在海市只手遮天的父親,曲雪兒才撲上來,想做最后的掙扎。
曲雪兒拉著我的衣袖袖角,跪在我面前,低聲下氣懇求我。
秦先生......不,老公,我錯了老公嗚嗚嗚,我今天喝假酒了,今天發生的一切,全都是意外,只要你再給我個機會,我后半輩子一定好好伺候你。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握著我的手,搭在了她大腿上。
新婚夜當晚,你不是摸了我的腿嗎,我一定伺候好你,別讓我趕我出家門,我得罪的人太多了,他們會要我生不如死的。
曲雪兒沒有撒謊,她在海市當女皇這二十多年,得罪的仇人,她全家的雙手雙腳指頭加在一起,都不夠。
可我又不是圣父,剛想冷笑揮開曲雪兒的臟手。
一直默默站在我身邊的凌月動了,她以所有人沒有覺察的速度,移動到曲雪兒身邊。
快準地剪住曲雪兒手臂,反手就是一套標準的軍用擒拿。
凌月在瞬息不過的時間里,廢掉了曲雪兒的一只手。
曲雪兒捂著手臂躺倒在地上,最后疼暈了過去。
我不想再和曲華騰糾纏,給我爸去了電話。
得知我今天的遭遇,我爸也是氣憤不已,顧念著和曲華騰曾經有些交情。
我爸還是給曲華騰留了一家資金不足百萬的小公司。
不過今天開始,曲家再也沒辦法在海市做只手遮天的土皇帝了。
曲華騰看著自己價值不計其數的公司被查封,痛恨自己的獨女,也痛恨自己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兒。
才釀成了今天的大禍,從今以后,假如曲華騰有機會東山再起,也必定會學會夾著尾巴做人。
并且再也不亂生不懂事的廢物女兒。
后來我聽說了曲雪兒被趕出家門后,當真被曲雪兒的得罪過的仇家給綁了。
仇家把她賣到了非洲,每天要和無數個黑皮男待在一起直播。
估計后半輩子,曲雪兒都要被折磨,還挨打被磋磨致死了。
而許皓的下場更是凄慘,毆打公職人員,還弄壞這輛紅旗車,許皓直接要牢底坐穿。
曲華騰沒忘了事情全部因許皓而起,特意在倒臺前,提醒了大牢那邊,要日日夜夜對許皓多關照。
我去過海市兩趟。
一趟是結婚,一趟是離婚,結婚三十九天,我就恢復了單身。
我沒想到,會在回家后,在我家別墅的客廳沙發上,看見一身便衣的凌月。
凌月看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說:
秦叔叔,并非組織要求,只是出于我個人的意愿,我來找秦翎結婚,至于嫁妝,只要秦翎開口,我就給得起!
我背過身去,沒忍住笑出聲來!
我曾經愛而不得的白月光,算是栽我手里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