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聽不斷的在腦海中反復印證，因為很久不出門再加上意志消沉，到后來她已經感知不到任何事物，時間的流逝，情緒的起伏，這些都消失了。
即便是到現在出席活動也是如此，需要笑的時侯她就笑，需要驚訝的時侯她就驚訝，但是她的靈魂并不覺得好笑和震驚。
年初的時侯她終于想通了，找到張真源，在他面前已經是一副臣服的姿態。
泠聽在他的別墅待了三天，第四天接到江宴打來的電話的時侯她正和張真源在換衣間里玩著貓咪和主人的游戲。
江宴是直接打給張真源的，張真源看到來電人是她就打開了外放。
江宴：“張總，制作人那邊已經在制作Demo了，大概一周后需要泠聽到公司開始準備錄音。”
張真源垂眸摸了摸泠聽翹起的臀，看見上面他留下的指印時挑挑眉語氣淡淡。
張真源：“嗯，聲樂老師呢？我們的Linnea太久沒唱歌需要恢復一下嗓子的。”
說著，張真源看著純白畫紙上綻放出微紅花蕊的泠聽，支起腰顛了顛。
泠聽：“啊……”
泠聽抑制不住地仰頭出聲，隨后又緊咬下唇調整呼吸讓自已放輕松。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顯然是聽到了這聲音來自于誰，可是下一秒再開口她就已經恢復了正常。
江宴：“都準備好了。”
張真源：“讓得好，接下來就看Linnea的了。”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然后又開始折磨她。
經過這些泠聽也看懂了，只要沒有超過他給她劃的那條線，那么她可以肆意妄為。
張真源的出現與離開總是猝不及防，泠聽早已習以為常。此刻她倚在休息室的化妝臺前，補完妝，任由造型師最后調整耳環的位置。
執行導演：“泠老師，十分鐘后到紅毯區侯場。”
執行導演敲門后匆匆丟下一句話，又趕去通知下一位。
泠聽點點頭，對著鏡子勾起一個完美的笑容，眼底卻一片冰涼。
關于能不能獲獎這件事張真源沒有給她明確的答案，但是今年年初時讓她接商業活動就已經是他給她的回答了。
——只要順從他，那么她就還能在這個圈子里待下去。
雖然他不會直接幫她把所有事情擺平，但是至少能讓她出現在公眾面前。
這就夠了。
前天晚上經紀人江宴的話還在耳邊回響。
江宴：“這次雖然沒有什么把握獲獎，但是是一個提升曝光度的機會。”
泠聽：“這就是他給我的一個警告是嗎？”
泠聽：“也算是懲罰，因為我上次沒有聽他的話，所以在我正是熱度高的時侯停止了一切活動。”
江宴：“是。”
江宴罕見地沒有在她面前為張真源辯解什么，這兩年多泠聽沒有活動，她手上又多帶了幾個藝人，和她說話時比以前更加直接地將利益擺在她的面前。
江宴：“張總現在沒有繼續雪藏你，但是你的人氣受損很嚴重，相當于已經過氣，這件事他不會幫你，只能靠你自已。”
江宴：“所以你還看不懂嗎？你自認為的叛逆，在他眼里不過是小孩子鬧脾氣。現在能重新站在這里，就該知道該怎么讓了。”
江宴：“你乖乖的，對大家都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