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任正忙正事忙得沒空去過問大門口發生的事,聽胡鬧說些屁話,急忙拒絕:“別瞎胡鬧啊,我正忙正經事呢。”
胡鬧卻使勁拽他:“什么叫瞎胡鬧?他媽的你瞎還是我瞎?你戴個四眼,摘了眼鏡跟瞎子一樣,還罵我瞎?這電腦上班時間歸你們,下了班就是休閑工具,你就別再占著了,快起來,看我搜點高度刺激的。”
“你愿玩你去你自己屋里玩自己的手機,我真的是在加班工作。”劉主任說。
“不讓我玩是吧?那咱們誰也別玩了!”胡鬧說著,拿起鼠標就使勁地蹲,比往石頭地上磕核桃的勁還大。
“住手!鼠標硌得住你使這么大勁蹲嗎?肯定不能用了!”
“不能用就不能用,買新的又不花你自己家的錢。”
“可我有正事還沒完呢,你耽誤正事了知道不?怎么鎮zhengfu里會有你這種人?”
“我是哪種人?我是干實事,沖鋒在一線,一天天地去拼刺刀堵槍眼的人,你呢,天天假裝工作繁忙,蹲在機關里充斯文,風不著雨不著,在一堆爛紙揚里玩文字游戲,偽君子罷了!”胡鬧說著說著激動了,聲音提高好幾度,“你們也該下村經經風雨!你們也該下村受受氣!你們也該下村吃吃屁!你們也該……”
他喊的嗓門極高,引得好幾個女同志來了門外往里瞧,連藏在老魏屋里當縮頭烏龜的老駝也過來探頭探腦的往屋里瞅了。
胡鬧不僅是高嗓門胡喊瞎嚷,還嚷一聲蹲一下鼠標。那假鼠如果是只真鼠,恐怕早就肝膽俱爛了。
劉主任心疼那只鼠,就過去攥住了胡鬧的手腕,去奪。
胡鬧因為天天過度傾瀉蛋白損傷得身子骨很精煉,原來手腕只是一段蘆柴棒,于是被劉主任把手腕扳痛了。
胡鬧這才松手放了老鼠,然后五指握拳,一拳擊向劉主任的胸膛。
畢竟打過沙袋,打痛劉主任還是不難的。
劉主任氣得忍不住了,暴怒得還擊一拳。
可是突然想到在機關打架的后果,劉主任就把胳膊改了前進方向,故意捶偏了,讓拳頭緊貼著胡鬧的身邊打去。
胡鬧有些怕,趕緊地躲閃。劉主任的拳頭打在胡鬧身后的門上,恰好落拳于門的倆門鼻上。因為沖二樓大陽臺的這門是兩扇的,現在兩扇門合著,倆門鼻疊合在一起著呢。劉主任的手皮開肉綻,瞬間流出了血,鮮紅亮艷。
劉主任就去找手套戴。胡鬧就罵罵咧咧著撤退回自己屋去了。
劉主任輕傷不下火線,繼續像胡鬧說的那樣寫那些湊篇數的文章。鼠標已死,只好去別的屋里借了個鼠標來用。
次日上午,胡鬧笑嘻嘻的來找劉主任搭訕,當著好多人故意追問劉主任的手怎么破的,是不是被小情人咬的,或者是被情婦的丈夫們打的。這時,漢良和小輝才發現了他們主任的手的傷勢。
“主任,我說你好好的怎么戴上一只手套呢,你的手被誰打的?”漢良很關切的上前關問主任。
“你們主任他晚上去轟母驢,被母驢踢著了。”胡鬧嘻笑著說。
“你是母驢?”劉主任反問胡鬧。
“你打的我們主任?”漢良又驚又氣。
他去找他的仆鏢,對著胡鬧指指點點,一番吩咐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