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付嘉許站在原地愣了很久很久，才終于鼓起勇氣走過去。
云蘿，對不起。你真的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在看見付嘉許的那一刻，曲云蘿有過一瞬怔愣。
但很快就冷聲開口：如果你真的想道歉的話，就先幫我做兩件事情。
付嘉許按照曲云蘿的吩咐，把江聿風畫的黑天鵝投放到了全國的大屏幕上。
很快，作為黑天鵝代言人的曲天歌就跌落神壇。
黑天鵝代言人疑似頂替她人身份，真正的黑天鵝另有其人。
天才畫家筆下的傳神黑天鵝，頂級畫家和頂級舞者的結合有多強。
就在曲天歌身敗名裂之際，付嘉許再次找到曲云蘿。
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努力懺悔道：云蘿，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求你，回到我身邊好嗎我答應你，以后再也不見曲天歌。如果你在意的話，我也可以讓那兩個孩子不能出生。
我微微一笑：我還有最后一個要求，就是要你還我當初在天鵝湖邊的救命之恩。
付嘉許如遭雷擊，不可置信地倒退兩步：當初在天鵝湖，救我的人是你！那為什么曲天歌會知道這件事，甚至還能精準地說出細節。
我無所謂地笑笑：當時她比我先發現你，只不過她怕死，不敢下水救人。
付嘉許滿臉痛苦和愧疚，隨即用力攥緊拳頭，臉上滿是被人玩弄的憤怒之色。
如果真是這樣，我一定會讓曲天歌為她的謊言付出代價！
說完，付嘉許又問我：云蘿，你想讓我怎么還你的救命之恩
我收斂了嘲弄之色，滿臉嚴肅：害死我爸爸的人，我要讓她一輩子活在痛苦里。
付嘉許立刻拿出手機給助理打去電話：給曲天歌預約流產手術，然后說她受不了失去孩子的刺激瘋了，把人關進精神病院里。
他似乎覺得自己做得很好，一定會讓我滿意。
打完電話又滿眼期許地看著我：云蘿，在你離開以后我才發現自己根本不能沒有你。只要你肯原諒我，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
我扯了扯嘴角：我的確還有最后一個要求。害死我父親的仇人，你也算一個。所以請你從今以后，不要再厚著臉皮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我扔下神情崩潰的付嘉許，拉著江聿風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我不想再報復付嘉許，因為余生都活在痛苦和懊悔里，他也不可能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