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姜亦你也一樣，加油。”姜老太太這才轉頭對著姜亦開口。
“知道了，奶奶。”姜亦敷衍的應聲，他的視線不斷在臺上的那種人那查找著，并未看到生面孔。
反而在蘇向北的身旁看到了書書妹妹，他嘆了嘆氣，看來L不在場。
估計要公布成績時L才會來吧。
“姜亦，姜溫柔，梨方方，劉知意……”念到名字的人都上臺了。
唯有劉知意不見蹤影，“劉知意呢？她去哪里了？”
“知意沒來嗎？她一大早就出門了。”梨方方擔憂的皺了皺眉，要知道今天的心生測試與往日可不同。
劉知意那么想成為L的學員又怎么會不在現場。
越想，梨方方就越覺得不安，“她會不會是出事了？知意很在乎L前輩要挑學員的事，她不可能遲到的。”
“你們先做題，我讓人去找找。”蘇向北也清楚知意的性子，不可能遲到，那就有可能出事了。
“還是我去找吧，我知道她平時愛去的幾個點。”姜亦突然起身開口道。
他早上隱隱看到劉知意出門，神色似乎還有些慌張，說不定真的出事了！
“姜亦，你干嘛去呢！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姜老太太坐在臺下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慌張出聲。
那個外人來不來關亦兒什么事！
“沒事，我做題很快。”姜亦腳步加快，離開了比賽場地。
這氣的姜老太太咬牙切齒，這孫子知不知道今天有多重要！
姜溫柔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姜亦走了更好，她們倆最好等到比賽結束再回來，這樣她成為L學員的事也是板上釘釘。
“所長，你看溫柔最近是不是進步很大？”副所長故意道。
他視線時不時的注意所長的神色，想要看出這老頭有沒有打算推薦溫柔給L當學員。
“每個學員進步都很大。”所長并不附和，姜溫柔說實話他是不看好的，幾乎沒有什么進步空間。
除了剛申請加入研究所的那一次治好了一位老太太的疑難雜癥。
此后再也沒有什么成績。
甚至傅老太太的疑難雜癥還鬧那么大烏龍。
“不知道L什么時候來現場，說起來這孩子我還沒有見過。”副所長咬咬牙，只得換個方式問。
“需要她時她自然會出現，早晚會見到。”
“這比賽馬上都結束了，她該不會才在來的路上吧。”
副所長四處張望也沒能看到什么比較像L的人。
唯一一個生面孔就是那個叫林書書的，她來這里做什么。
所長：“L什么時候來是她自由，她也不需要看比賽去挑學員。”
“那您也不能讓她帶太差的學生吧，這不是在浪費嗎？”
“能進研究所的人本身就不差，況且研究所的人，就沒有L帶不動的。”所長冷笑出聲，就副所長那點小心思，他一清二楚。
但小祖宗可不看成績，姜溫柔上次還想搶小祖宗的功勞，怕是難被選上。
說句客觀話，他也不看好姜溫柔，反而是那個叫劉知意不錯，進步空間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