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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起初還是可控的。
顧斯年忍得滿頭是汗,額角的青筋都在跳。
眼神很兇,但動作異常溫柔。
霸道地將我攏在身下,虔誠地親吻我的額頭。
寶珠,我想要你,可以嗎
沒兩分鐘結束。
不該笑的。
但我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蘇!寶!珠!你!你好樣的!!!
顧斯年咬牙切齒,再不見半分溫柔。
就像一只無法被枷鎖束縛的兇獸一般,恨不能把我揉進他的身體......
終于肯放過我的時候,窗外已透出晨曦。
我也從雙腿殘疾變成了全身癱瘓。
顧斯年還要湊過來吻我被淚水浸濕的眼尾:
乖寶珠,別哭了,你哭得越厲害,我就越想欺負你......
我在顧斯年的小屋里睡了一天一夜,難得沒做噩夢。
醒來時,刮了快一個月的風停了,萬里無云,神清氣爽。
顧斯年就靠在床邊翻文件,西裝革履,通身貴氣。
與前日拓落不羈的修車工簡直判若兩人。
大概看出我眼里的疑問,顧斯年邊給我喂水邊為我解惑。
早上回了趟顧家。
乖寶,你想做的我都會做到,但你也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我已無力吐槽顧斯年對我肉麻到不行的稱呼。
還有被顧斯年逼著,釣著,一遍遍喊他老公的經歷,我也一點兒都不想回憶!
在我惱羞成怒前,顧斯年十分識趣地轉了話題。
對了,你的腿現在到底怎么樣了昨天......咳!醫生怎么說的還能再恢復嗎
我心虛的轉開目光,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我也不知道,就突然......好像有知覺了......
你不早說!
清貴酷帥的顧斯年突然變成了一只炮仗,易燃易baozha。
蘇寶珠!你好樣的!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說!
你!你還有心思勾引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