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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樓里的生意依舊不錯,茶客們坐在那里,品茶聊天,談論著昨晚的商會。
而我從茶客中偶然聽到了昨日商會的消息。
聽說昨晚的商會上,徐家的千金表演了一段戲。
對,我也聽說了,那個徐千金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唱的戲更是動人心弦。
她還給那位閻羅拋了花呢!
那位閻羅顯然是指紀云霖。茶客們不敢直呼其名,顯得有些忌憚。
不過聽說紀先生的臉色很陰沉,他好像并不喜歡這種場面。
是啊,我聽說他轉頭就去了二樓,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那位閻羅向來脾氣不好,誰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這天我估摸了時間,準備提早關門,就在門即將合上的瞬間,一只修長的手忽然按住了門邊。
窗外的光線透過門縫投射進來,形成了一道淡淡的光帶。我仰頭,一臉茫然地看向紀云霖。
我仰頭一臉茫然地看向紀云霖。
紀云霖依然俊美非常,但是神色陰沉,問我:徐小姐的戲,是你教的
我點了點頭:是呀,她給了我七十塊大洋呢。
我心里暗自得意,我是有意教徐小姐唱戲的,目的就是為了刺激紀云霖。
我又問他:徐小姐唱得怎么樣我還用新摘的嫩茶熏了她的衣裳,就是你最愛喝的那款白茶。
紀云霖的表情更加陰沉了,他問:我不如那七十大洋
我看著紀云霖,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問出這種問題。
下一秒,紀云霖扣住我的下巴,吻了下來。
我先是愣住了,然后開始掙扎,用力推開他。在混亂中,我咬破了他的嘴唇。
我有喜歡的人了!
我嗚咽著,微微偏頭,掉下眼淚,剛好落到紀云霖的手背上。
他猛地一僵,仿佛我的眼淚砸在了他脆弱的心口。
我要紀云霖永生難忘這一幕,難以忘記,純白的茶花也會染上鮮血,要他徹底心痛并心動。
紀云霖匆匆道歉,然后走了。
紀云霖匆匆地道了個歉,然后趕忙離開了。我站在原地,眼淚依然默默地滑落。周圍隱隱有人影晃動。
當我準備離開時,其中一個人走上前來,告訴我我忘了拿包。我轉頭,看到茶樓門口,是紀云霖留下的東西。
我沒有稀罕,直接走了。
第二天來到茶樓,那個包還在原地,周圍依然是人來人往。所有人都看見了那個包,但都沒有人敢去動它。我只能故作無奈,把包帶回茶樓。打開后,我發現里面裝滿了金條。
我心里一陣冷笑。顯然,紀云霖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彌補昨晚的行為。但這對我來說,不過是我的計劃的一部分。
這些金條,也許可以給我的計劃加點猛料,只是需要稍微改改策略而已。
商會結束后,謝商如往常一樣來找我。我們偶爾還會一起上街,他會給我買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像是在彌補他無法給予的更多東西。
某天,我們正在街上閑逛時,突然遇到了謝商的親媽。她一看到我,立刻不由分說地上前給了我一個響亮的巴掌,憤怒地辱罵我:賤蹄子,鉤引我兒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