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站在角落，看著這出好戲。
第二天一早，我聽說林曉失蹤。
之前林曉和程巖鬧僵之后，私下復制了部分研究數據，有了這些研究數據，程巖踢她出局，她也可以自立門戶。
沒想到她這么快就帶著研究數據跑了。
程巖派人找了三天之后，只找到了林曉的車。
他們斷定林曉是在逃跑的時候遇到了流沙。于是對外宣布了她的死訊。
趙雨薇和林曉接連死亡，并且她們死之前都說自己看到了蟲子。黑蝶詛咒的謠言迅速傳開。
整個研究基地人心惶惶，所有人都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輿論嚴重影響股價，高層召開了董事會。
會議上氣氛凝重。
程巖坐在桌前，身體僵硬，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他也怕了。
再加上董事會施壓，程巖心情很差。
送走那些人，我遞給他一杯水，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
8.
「你還好嗎」
程巖嘆了口氣，「林曉死了，黑蝶項目沒辦法推進，我高價請來的研究員，被嚇得跑了一大半，他們認為接近黑蝶項目就會死。」
「沒事的，巖哥，」我溫柔地說，「我可以幫忙。」
程巖感激地看著我：「我只有你了。」
「說起來...」我故作猶豫，「我一直好奇一件事。」
「什么」
「南茹的研究筆記，」我直視他的眼睛，「如果有她原始的實驗記錄，也許能幫我們解決目前的困境。」
程巖的表情微微變化，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那些資料...已經整合到公司數據庫了。」
「我知道，」我微笑著說，「但科研人員的思維方式很特別，有時候原始筆記中會有一些系統里沒有的靈感和細節。」
程巖沉默片刻，似乎在權衡利弊。最終，他站起身：「跟我來。」
他帶我進入書房，打開一個隱蔽的保險箱，取出一個筆記本和一個U盤。
「這是南茹的全部研究資料，」他遞給我，「包括李泰教授的一些遺留筆記。」
我翻開筆記本，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字跡。
那一刻，往日的記憶涌來，無數個在實驗室通宵達旦的夜晚，每一次發現的興奮，每一次失敗的沮喪...
「這些對你有用嗎」程巖打斷了我的思緒。
「非常有用，」我合上筆記本，「我想我找到解決方案了。」
「真的」程巖驚喜地問。
「是的，」我微笑著說，「兩周后的國際醫藥創新峰會上，我們可以完美展示黑蝶項目的全部價值。」
峰會前夜，我們在公司最后確認演示材料。
程巖看起來既興奮又緊張，這是他職業生涯的巔峰時刻，黑蝶項目將為他帶來國際聲譽和巨額財富。
「一切準備就緒，」我檢查完最后一份文件，「明天，全世界都會知道程總的名字。」
「多虧了你，」程巖摟住我的腰，眼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沒有你，我不可能這么快解決那些技術難題。」
「那么，」我轉身面對他，「我的獎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