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禮的唇舌落在她的下巴、脖頸、鎖骨,惡劣地挑撥著她,又執拗地逼問。
“每次跟我做,除了要孩子,有沒有過別的?比如喜歡?有沒有?時知渺,你愛沒愛過我?”
“......”時知渺被他的動作和語言逼得眼角泛紅,生理性的淚水在眼眶打轉。
她想掙扎,奈何兩只手都被他控制住。
她被困在這沙發里,就像一條擱淺的魚,沒有任何辦法。
她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更不肯回答他那些沒來由的逼問。
“不說是吧?”
徐斯禮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坐到他的身上。
——!
時知渺大腦一片空白,無助地捶打他的后背!
而他呢?就控制著她:“說不說?愛不愛我?”
他今晚非要她回答出來,就這么重復地逼問,又那么野蠻地碾壓。
青城的天氣還是悶熱的,哪怕房間開了空調,汗水還是順著他緊繃的下頜滴在她滾燙的皮膚上,砸開一朵朵曖昧的水花。
時知渺在那場狂風驟雨里魂飛魄散,只能無助地攀附著他結實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里,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嗚......徐斯禮......你混......混蛋......”
她斷斷續續地罵著,聲音卻嬌軟無力,更像一種情動的回饋。
“對啊,我混蛋,你是第一天知道嗎?”
徐斯禮就要這么惡劣。
低頭堵住她的唇,將她所有嗚咽都吞吃入腹,仿佛要把昨晚和今晚聽到的那些不中聽的話,都用這種激烈的方式逼她咽回肚子里。
時知渺的意識在混亂與逼問中浮浮沉沉,身體早就不聽她的擺布了。
唯一可控的就是她始終咬緊了牙關,不肯回答他的話。
愛或不愛,是徐斯禮在這一晚始終沒有得到的答案。只有身體的糾纏,親密得如同共生。
......
結束時沙發已經不能看了。
徐斯禮將她抱進浴缸里,時知渺抬手就往他臉上打去。
奈何沒有力氣,指甲從他下巴擦過,留下一道很淡的紅痕。
徐斯禮捉住她的手,親吻她的指尖。
時知渺要抽回去,徐斯禮干脆也擠進浴缸。
“......你有病嗎!”時知渺咬牙。
徐斯禮的醉酒早就發泄出來了,這會兒清醒得很。
剛才太爽了,他這會兒眉眼皆是得意:“對啊,我有病,時醫生再幫我治治?就用剛才那種方式治?”
“......”
時知渺掙扎要從浴缸里起來,但雙腿發軟地又跌回浴缸里,水全溢了出來。
徐斯禮順勢圈住她的腰:“徐太太投懷送抱啊。”
時知渺用力甩開他:“我明天再跟你算賬!”
徐斯禮揚起眉,而后翻身將她壓進浴缸里:
“既然你明天要算賬,反正一次也是挨打,兩次也是挨打,我要再來一次。”
“你!”
水花聲一直響到后半夜都沒有結束。
這次徐斯禮沒再逼問時知渺愛不愛自己,就好像剛才只是他醉意朦朧下發的一個瘋。
又或者是已經心知肚明了答案,所以無需再多問。
......
第二天,時知渺缺席了上午的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