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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父眉頭微皺,他本來想大事化小,沒想到葉清歡竟然不愿意。
葉清歡盯著謝柔嘉,似笑非笑:如果我能證明那幅畫是我的,我沒有抄襲,謝小姐打算如何向我賠禮道歉
謝柔嘉雙眸微瞇,笑的譏諷,葉小姐真是說謊說的連自己都信了。
若是你能證明那畫是你的,你想讓我怎么道歉都可以。
若是證明不了,就解除你和司禮的婚約,從此再也不踏進司家半步,你敢嗎
雖然知道那件事的事實,但司禮還是慌了一下。
他容不得半點失去葉清歡的差錯。
但葉清歡答應的卻十分爽快,好。
如果我贏了,就請謝小姐即刻搬出司家,從今以后都不會再糾纏司禮,并且當著所有人的面跟我鞠躬道歉。
葉清歡本來只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但謝柔嘉先把事情做的這么狠,就別怪她不留情面。
謝柔嘉早就打聽過葉清歡,她在許家那些人跟傭人差不多,怎么可能有機會學畫畫,所以她料定那個畫是抄襲的。
她勾唇輕笑:好,那我再加一條,如果是你輸了,那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你不如我。
意見達成一致后,葉清歡勾了勾唇。
司禮目光深邃,攔住了葉清歡的腰,低聲道:就不怕輸了
葉青歡笑靨如花,道:我不會輸,也不會弄丟你。
她看著司禮認真道:我想要當你的妻子,司家的女主人,而不是你籠中的金絲雀,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處理,相信我。
謝柔嘉見兩人卿卿我我,拳頭不由緊了,緊冷聲道:
葉清歡你不是要證明嗎拿出證據。
葉清歡松開了司禮,看著眾人淡淡一笑:讓我證明自己是自己的確是有些難度。
不過我可以當著眾人的面把我近期所有的畫作都當場畫下來。
如果我真的是抄襲者,筆觸什么的肯定會有所不同,在場各位從小就接觸這些東西,應該知道仿一個人的畫作容易,但筆觸卻是仿不了的。
眾人紛紛點頭。
緊接著,葉清歡讓管家把畫畫的東西都拿了上來。
葉清歡提起筆,坐在椅子上,當著眾人的面畫出她近期的畫作。
哪怕是畫師本人也不可能每次都是百分百還原,但畫畫的筆觸是改變不了的。
謝柔嘉一開始是等著看葉清歡的笑話,但見她畫的每一副的筆觸都一樣,身子一寸寸冷了下來。
她身子發麻,不......不會......怎么會這樣。
葉清歡每落一次筆,謝柔嘉的臉就沉一分。
半個小時后,葉清歡終于畫好了。
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葉清歡沒有抄襲,許知夏的那幅畫就是她的。
先前的譏諷,在這一刻全部化為了稱贊:
不愧是葉小姐,這畫工沒有個十年是練不成的。
果然是謠言害人啊,以葉小姐的能力哪里用的著去抄襲,我看只有別人抄襲她的份。
對于這些見風使舵的人,葉清歡早就司空見慣了。
她直勾勾的盯著謝柔嘉,笑的明媚:
謝小姐,你輸了,按照承諾,你該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