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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要!沈菲菲哭喊著去拽保鏢的衣服,明遠,別這樣!我是你未婚妻,我有你孩子!你不能這么做啊!

可周明遠神情冷漠,眼神像冰刃般一片寂靜。

替我算著,他低聲道,從現(xiàn)在開始,讓她體驗九九八十一種方式,一天一種報復(fù)。她不是說騙我很簡單嗎

那我就讓她明白——背叛我的代價,有多可怕。

從今天起,她別想睡個安穩(wěn)覺。

保鏢點頭,一拳揮出,正中沈菲菲腹部,她疼得倒地翻滾,尖叫聲劃破夜空。

那男人被兩個保鏢架起來,一邊求饒一邊叫:明遠哥,別啊!是她勾引我的,我不知道你們還有關(guān)系,我只是......

你不想死,就自己滾。周明遠冷冷道,以后別讓我在任何場合見到你。

是是是是是!男人狼狽地滾出門外,褲子都沒提好,摔得鼻青臉腫。

屋內(nèi)只剩下沈菲菲,她抱著肚子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樣抽泣。

明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現(xiàn)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他站在她面前,俯視著她:她如果不回家,你這條命,我不會讓你留著。

沈菲菲哭到窒息,捂著腹部抽搐:我不要死,我不要......

可周明遠卻毫無憐憫。

坐月子的那段日子,是久違的寧靜。

我和父母一起帶著小團團住進了月子中心,房間寬敞明亮,窗外種著一排香樟樹,風吹過時,陽光便在白色窗簾上映出斑駁的影子。

我媽對我照顧得無微不至,幾乎不讓我碰冷水,連寶寶的衣服都親手洗了晾好。

我爸也不像平時那樣總是一本正經(jīng),抱起小團團就是一副寵孫狂魔的模樣,一邊拍奶嗝一邊跟我感慨:這孩子,眼睛像你小時候,笑起來像個小團子,哪兒都招人疼。

小團團也很乖,吃了睡,睡了吃,偶爾睜開眼看我,奶聲奶氣地咿呀幾句,就像在說:媽媽辛苦啦。

我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頭,心里滿滿的都是柔軟。

我恢復(fù)得挺快,醫(yī)生說體質(zhì)底子好,再加上飲食調(diào)養(yǎng)得好,一個月后就能慢慢開始下床走動了。

而小團團也慢慢從原先那團軟軟的小包裹,變成了個會咧嘴笑的小嬰兒。

她最喜歡的是我爸,每次看到外公就咯咯笑,笑得我媽吃醋,說她女兒生的女兒不親她。

每天日子雖然平淡,卻也有說不出的安穩(wěn)。

直到那天下午,我媽突然敲門,探頭進來:歡歡,今天晚上家里有客人要來吃飯,你記得早點休息一下,別太累了。

我正幫小團團換尿布,頭也沒抬:誰啊

你小時候的玩伴,徐斯遠,你還記得嗎

我一下愣住了。

這個名字,像一顆小石子,砸進了我心湖中最淺的一層記憶里。

徐斯遠。

我當然記得。

小時候那個跟我一起挖蚯蚓、偷摘鄰居家葡萄、在巷口被我爸提著耳朵拎回來的調(diào)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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