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季繆繆啞口無言。
說實話，X對她的喜歡，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夠看出來。
她有些傲嬌地撅起嘴巴來，回眸瞪了顧夜絕一眼，“反正，這件事，我不會那么輕易地就原諒你的！”
“你還想怎么樣？”顧夜絕眼底的溫柔更深，語氣里的寵溺也快要溢出來了，他撐著座椅的靠背，身子不由自主地朝著季繆繆的跟前靠近。
“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季繆繆眨眨眼后，因為靠得太近，她忍不住伸手推壤了顧夜絕一下，然后，抱著手臂縮在自己的位置上，“X這一層身份，太神秘，我若是真的要朝著你走這一步，我必須得考慮到之后的危險，還有你神出鬼沒的……”
“那你呢？你的身份，難道就不神秘了嗎？”顧夜絕忽然壓低聲音緩緩地問著。
眼角眉梢的笑意，讓季繆繆面色瞬間僵住。
“我已經坦白了我的身份，你似乎也應該跟我坦白一些東西……”顧夜絕嘴角的笑意漸漸加深，似乎帶著可以了解到自己心愛的姑娘那種興奮感。
“我……我有什么好坦白的，我的過去，你們不是已經翻查得一清二楚了嗎？”
季繆繆有些心虛地眨眨眼，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指甲。
“你的過去？那是真實的嗎？過去的季繆繆和現在的季繆繆，是一個人嗎？”顧夜絕薄唇輕點唇瓣，“你怎么跟我解釋，你身手忽然這么好，而且，還懂槍這件事？按照季繆繆從小到大的生活軌跡，應該不會……”
“你想讓我告訴你什么？我不是季繆繆，我是冒名頂替？”因為被質問，季繆繆多少有些心煩意亂，忍不住咬著牙怒視著顧夜絕，沒好氣地問道。
“我……”
顧夜絕一愣，一瞬間，他也不知道要讓這丫頭回答自己什么了。
“我若是真的是冒名頂替，這兩個月來，你們怎么還沒有找到我的破綻？至于我的身手，我說我是自己暗中學的，你信嗎？若是你不信的話，我跟你解釋這么多，有用嗎？”
她冷冷地勾了勾唇角，眼角眉梢勾起了明顯的嘲諷之意。
季繆繆忽然就反客為主了，她緩緩地朝著顧夜絕靠了過去：“顧總是不是就想聽這些？還想聽什么？”
“繆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顧夜絕眸色沉了沉，伸手在季繆繆的肩上拍拍，“我沒有懷疑你的身份，甚至，你有如今的能力，我還很欣慰，至少，這樣就不會有人再能欺負到你了！”
“顧夜絕……”
季繆繆垂著眼簾，忽然緩緩地開口，“若是有朝一日，你發現，我真的不是季繆繆，你還會對我動情，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讓顧夜絕愣住了。
他愣住的這幾秒鐘，季繆繆已經在腦海中腦補出了無數個回答。
她有些凄楚地笑了笑，“算了，你不用回答了，我已經算是……知道了你的答案！”
“你知道什么了？”顧夜絕的語氣有些無奈，捏著她的肩膀，讓她抬眸正視著自己，“你以為，我是因為你是胡月的女兒才另眼相待的？”
“不然呢？難不成沒有這一層關系，你也會關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