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她房里待了一晚上呢,總不會是在她被窩里給她看手表是不是夜光的吧?”
“那么辣的身材,居然便宜了個坐輪椅的廢物。”
“坐輪椅沒影響啊,哈哈哈,她那么好身手,可以坐上去自己動啊。哈哈哈哈!身手牛逼還是有優勢的,找金主可選擇面都更廣啊,還可以找半身不遂的。”
“身手牛逼有什么用呢,不還是得躺在男人的身下。”
在他們言語間,林歲晚已經推著裴燼到了車位上,他坐來的是一輛保姆車,是那種可以緩慢降下一個坡道,供輪椅直接滑行上去的。
林歲晚看著那坡道吭哧吭哧緩慢勻速降下的速度,看得急人,干脆沉肩緊腰,握住電動輪椅。
連輪椅帶人,少說二百來斤,直接原地起拔,抬上了車去。
裴燼眼睛都驀地睜大了些,“......林歲晚!”
林歲晚就跟吃飯喝水一樣淡定自若,還囑咐道,“少爺要是害怕,可以抱著我。”
裴燼:“......”
司機坐在駕駛座忍不住的笑。
而這一幕也落到了那些人的眼里,先前他們還在肆意談論那些惡意的猜測。
看到了林歲晚剛才這力拔山兮氣蓋世、林黛玉倒拔垂楊柳的一幕之后。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先前他們臉上的笑也消失了......
“啊這......”有人艱難開口。
旁邊響起韓景程沒什么溫度的聲音,“笑啊,怎么不笑了,大家是天生不愛笑嗎?”
沒人做聲。
“換個角度想,也可能是她把男人壓在身下啊。”陳龍還是昨天被打成豬頭臉的模樣,看起來特別滑稽。
尤其是他此刻還笑嘻嘻的樣子,表情看起來就更加滑稽了,“咱們昨天不就沒少被她壓著揍么?”
有人不爽陳龍這話,“你可真是,被打得連骨氣都沒了啊!”
陳龍對于別人這嘲弄,完全不以為意,甚至還順著這話說道,“是啊,我沒有,我連姓都改了,我現在都不姓吳了,改姓吞了,我還要什么骨氣。”
“你們那么有骨氣昨天怎么沒上去和她比劃比劃?”陳龍咧開嘴一笑,原本就腫得豬頭一樣的臉就更加滑稽了,
“就只會在背后蛐蛐人家,我起碼還上去比劃了幾下呢,雖敗猶榮吧算是。”
怎么就雖敗猶榮了?!連姓都改了!榮在哪兒了?
眾人心里咆哮著。
陳龍才懶得管他們怎么想,他心里美著呢!特別自在,這些人還要在這里頭苦哈哈的考核。
而他!已經被韓家三少給保了!根本不用擔心考核的事情了!
光是想想心里都美滋滋,別說讓他為林歲晚說句公道話了,他覺得自己可以在這兒為她舌戰群雄!
就在此時,有森冷的幽幽視線投了過來。
陳龍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循著那種令人哆嗦的感覺看了過去,就看到了不遠處,7號和14號那宛如實質的眼神。
陳龍有點害怕,沒過一會兒,就默默摸到了韓景程身旁去了。
“干嘛?”韓景程看他一眼。
“韓少,我想問一下,您知道......那個22號怎么樣了嗎?”陳龍問道,他總覺得7號和14號剛才那目光不簡單。
“22號?昨晚就救護車拉走了,退出考核了。”韓景程指了指胸肋處,“好像斷了七根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