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臉色頓時就變了,目光也變得惡狠狠起來。
林歲晚笑笑地看著他,“怎么?一樣的話我奉還給你,你這就受不了了?你該不會真覺得你是從實力的角度出發(fā),來和我說這些話的吧?”
這人的臉色更黑,簡直和鍋底一樣了。
聲音咬牙切齒,“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林歲晚依舊那樣淡定看著他們,“你確定?”
“什么?”這人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林歲晚又問了一句,“你確定這些人會都聽你的?”
他咬牙切齒道,“你什么意思,他們不聽我的難道聽你的嗎!”
林歲晚聳了聳肩,“那可說不定,畢竟他們也不傻,應(yīng)該也都清楚,在我這兒,做出頭鳥沒什么好下場。”
陳龍在一旁深以為然地點頭。
他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啊!就在旁邊杵著呢。
其他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些面面相覷,但的確沒有人敢主動上去招惹她,誰都不愿意當(dāng)這個出頭鳥。
這人顯然受不了這個氣兒,剛才在海灘上那一通,還有集結(jié)了眾人一起搜尋而來。
他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了這種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滋味兒。
好不容易建立的小團體,竟然這么輕松就要被她瓦解?!他決不允許!
也就是這樣的想法讓他沖動不已,嗷一聲就朝林歲晚沖了上來。
很快,嗷的一嗓子,就變成了嗷嗷慘叫。
“......饒、饒了我!饒了我......!”
這人躺在地上,手心一個洞正在汩汩冒血。
他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
林歲晚手里那根尖銳的木棍就已經(jīng)扎進他的掌心,并且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切,那木棍就已經(jīng)又拔了出去。
再次朝著他扎下來,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對著手了,而是直接對著他的眼睛。
嚇得他差點就要尿了!
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近在毫厘的,還沾著血的木棍尖兒,那尖兒上的血珠緩緩的滴落下來,滴進他的眼睛里。
他的視界頓時變得鮮紅一片!
他再也忍不住,恐懼地哀嚎起來,連聲求饒起來。
林歲晚垂眸看著他,手里的木棍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這就哭了?”
這人再也不敢在林歲晚跟前造次。
于是林歲晚也就只是將先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而已,讓他們把旗子和物資都拿出來。
很快就有了不錯的收獲。
然后眾人就聽到這個女殺神,還挺有人情味地說了句,“行了,那你們一人拿一條魚走吧。”
眾人一喜,有人當(dāng)場就想去拿陳龍烤好的魚。
手腕差點沒給擰脫了。
“想什么呢?”林歲晚皺眉道,“桶里的魚,想吃自己拿去烤去!”
那些烤魚她自己都不夠吃!
眾人趕緊紛紛從桶里拿了她捕的魚,趕緊離開了這個女殺神的領(lǐng)域范圍。
林歲晚看著面前那一堆錨點旗子,撇了撇唇。
淡聲說了句,“敵人都是紙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