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嘗試屢屢碰壁,無論是制造偶遇,還是送禮物,都無法拉近他和溫顏瓷的距離。程宴像一個忠誠的守護者,時刻守在溫顏瓷身邊,將他所有的企圖都擋了回去。程宴甚至會在社交媒體上,有意無意地發布一些他和溫顏瓷的親密合照,或者分享一些只有他們兩個才懂的梗,向所有人宣示他們的關系,也像是在向司宴野shiwei。
司宴野看著那些照片,看著溫顏瓷臉上發自內心的笑容,心里涌起一股無力感。他發現,自己對溫顏瓷今生的了解,僅僅停留在表面的信息上。她的內心世界,她的情感寄托,都已經完全屬于另一個人。
他開始嘗試從溫家父母那里尋找突破口。他知道溫父溫母今生對他充滿警惕和敵意,但他想,也許通過商業合作或者其他方式,能夠緩和關系,間接影響溫顏瓷。
然而,溫家父母今生早已不是前世那個任人宰割的家庭。溫父在醫學領域聲望更高,溫母在商界更是如魚得水,憑借前世的經驗和今生的努力,溫家的財富和影響力與日俱增。他們構建了一個堅固的壁壘,讓司宴野根本無法輕易靠近。
司宴野試圖通過商業項目與溫家建立聯系,但他的提案總是被溫父溫母以各種理由拒絕,或者被他們派出的代表以極其強硬的態度駁回。溫母甚至通過一些渠道,向司宴野傳遞了明確的警告。
在一個慈善晚宴上,司宴野遇到了溫母。他試圖上前打招呼,表達歉意和合作意向。然而,溫母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
“司先生,請自重。”溫母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我溫家的女兒,今生與你沒有任何關系。前世的恩怨,我們已經放下,但并不代表我們原諒了你對顏瓷造成的傷害。”
她頓了頓,語氣更加嚴厲:“如果你再試圖打擾顏瓷的生活,或者做出任何越界的事情,我溫家絕不會坐視不理。司先生應該清楚,今時今日的溫家,已經不是你可以隨意拿捏的了。”
溫母說完,便轉身離開,留下司宴野一個人站在原地,臉色鐵青。他知道溫家今生很強大,但他沒想到,他們會如此直接和強硬。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困在籠子里的野獸,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突破溫家和程家為溫顏瓷構建的保護圈。
接連的碰壁和警告,讓司宴野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他開始懷疑,自己重生回來的意義是什么?如果他無法挽回溫顏瓷,無法彌補前世的錯誤,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還有什么意義?
他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看著窗外璀璨的夜景,心里一片茫然。前世的經驗在這里完全失效,他引以為傲的手段和能力,在溫顏瓷今生的世界里,變得一文不值。
他想起溫顏瓷和程宴在一起時那種自然流露的幸福,想起溫母看他時那種冰冷的眼神,想起程宴對他的警告。他意識到,他不僅僅是在和溫顏瓷一個人對抗,他是在和她今生構建的整個世界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