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庫過夜的后遺癥后知后覺地攀上江棲。
讓她此刻的腦袋像是被撕裂般的痛。
江棲掙扎著想要擺脫陸閻的束縛,啞聲道:“阿閻……我難受,能不能改天再去……”
陸閻聞言冷笑,手上的力氣越發的大:“又在裝?薇薇三年前逼你難受百倍,她替你丟了半條命,如今只是這點苦你都受不了?”
說完,他不由分說地拽起江棲的手,大步朝外走去。
“阿閻……”她再次開口,聲音透著微弱的顫意,“今天……真的不行……”
“你每個月都這么說?!标戦惡敛涣羟榈貙⑺搅塑嚿?,揚長而去。
徒留江棲狼狽地躺在后座,虛弱地勾起唇角,自嘲地輕笑了聲。
她早該料到的不是嗎,陸閻還是不肯相信自己。
不相信她是真的難受,也不相信她沒騙過他。
罷了,無所謂了,反正她本來也就不報什么希望。
又如何談得上失望難過呢。
這一次,她不會再為了反抗他們吃那些沒要的苦了。
也是她先不要了他們,不是嗎?
隨著冰涼的針頭一點點刺入她的手臂,血液順著導管流入血袋。
陸閻的目光卻始終凝在屏幕上江薇薇發來的消息,半點未曾分給過江棲一眼。
她壓著唇,眩暈感一陣陣襲來,卻也只是安靜地看著自己的血被一點點抽走。
如果沒算錯,這次她第三十七次給江薇薇獻血了。
還差最后一次,她就可以徹底解脫了。
想著,江棲的視線漸漸模糊。
等到再次醒來,入目是毫無人氣的慘白。
她裸露在外的手背隱隱傳來鈍痛,伴隨著有風吹過帶起的陣陣涼意。
看著空無一人的病房,江棲鼻腔發酸。
她掙扎著坐起身,同從前無數次那般,獨自一人去辦理出院。
卻在經過隔壁的那刻,聽到里面傳來黏膩的女聲。
“阿閻,輕點~”
熟悉的曖昧喘息順著未關緊的門縫,絲絲縷縷地傳進江棲的耳中。
她的腳步徒然一僵,下意識轉頭看去。
隔著門縫的光影,兩道密切相交的身影若隱若現。
男人情動的嗓音微?。骸稗鞭保悴艅傒斶^血,別鬧?!?/p>
“阿閻,你不覺得姐姐就在隔壁,很刺激嗎?”江薇薇嬌軟地微抬起身,輕輕摩挲著陸閻的胸口。
換來的,卻是男人微冷的輕斥:“薇薇!”
江薇薇討好地湊上前:“阿閻,可我就是不甘心。”
“這次嫁去宋家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你就不想要我嗎?”
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陸閻便急不可耐地將人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不堪入耳的聲音徹底在寂靜的空間頓響。
江棲的呼吸驟然一頓。
將將抬手覆上門把手的瞬間,就被一股大力猛然扯到了一旁。
“江棲,你就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非要沖進去壞了薇薇的好事?”
還沒等江棲站穩,江敘白的譴責便劈頭蓋臉地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