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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照眠重重摔進海里,看著朝自己張開血盆大口的鯊魚,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不是這樣的哥哥,不是的,肯定是有人污蔑我。
宴之禮的怒意上來,他管不了那么多,抄起一塊板子,將所有情緒都發泄在了林照眠身上。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溫溫根本就不會離開我!
他一下又一下的砸在林照眠身上,就像當初拿石子砸我一樣。
最終鯊魚被鮮血吸引,活生生的將林照眠吞吃入腹。
發泄后的宴之禮抱著木板在原地打轉,鯊魚的尾鰭擦著他的小腿游過。
他看著逐漸染紅的海水,終于明白自己錯過了什么。
此時的沈硯青一路將我打橫抱回宿舍,把暖氣開到最大,又翻出醫藥箱給我處理腳踝的擦傷。
他笨拙地用棉簽蘸著碘伏,指尖觸到我皮膚時微微發顫,活像個怕弄疼珍寶的孩子。
嘶
。
我故意吸了口涼氣,看他瞬間繃緊的側臉忍不住笑出聲,沈中將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
他猛地抬頭,耳根泛著可疑的紅:胡說什么,我這是怕你留下疤痕。
話音未落,又慌忙找來毛毯裹住我,快躺好,醫生馬上就到。
接下來的幾天,沈硯青幾乎寸步不離。
他會算著時間給我送熱湯,會在我看文件時悄悄關掉刺眼的頂燈,甚至學會了笨拙地編辮子。
這天傍晚他正給我削蘋果,我突然湊過去咬了一口,果汁沾在唇角:沈硯青,你是不是喜歡我
蘋果刀哐當一聲掉在盤子里,他手忙腳亂地擦著手:司、司令你別開玩笑。
我捏住他發燙的耳垂,眼神認真,那你想不想和我結婚
他猛地扣住我的后頸,呼吸瞬間滾燙。
司令,你忘了我是男人,不要這樣明目張膽的勾引我。
窗外的晚霞漫進房間,他的吻帶著壓抑多年的渴望落下,從輕柔試探到輾轉纏綿。
直到我喘不過氣輕推他,才聽見他抵著我額頭啞聲說:想,想和司令結婚,想了整整三年。
一周后我正在擬定離婚協議,警員突然來報:司令,宴之禮被漁民救回來了,現在就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