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形單影只地靠在墻上，有眼淚從她臉上滑落，她抬手抹了抹，好像很難過。
難過這個詞用在她身上，就挺新鮮…
跟他一起出來的人看他停下腳步，下意識地看了眼，“怎么了，封總？”
封煜寒斂了斂眸，回頭對著他說了幾句，再轉身看向姜煙。
已經沒有了姜煙的身影。
封煜寒讓人調了監控，回到公司，將萬福叫到了辦公室，“查一下姜煙和方琴今天聊了什么。”
半個小時后。
萬福電話回復他：“夫人是去跟方琴聊簽約白牧野的事。”
她什么時候開始插手姜氏的工作了？
封煜寒想起上次在馬路上姜煙對那個小明星主動投懷送抱的事。
所以難過是因為沒簽到他？
封煜寒將手機扔到一旁，扯了扯領帶口，胸口還悶得慌，又將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將他簽到公司來。”
萬福看他一眼，“我這就去辦。”
萬福出去。
封煜寒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看了眼。
［你尾號3456的賬號消費支出128888.00元…］
［你尾號3456的賬號消費支出38888，00元…］
呵…
花著他的錢，想著別的男人。
......
姜煙在茶室沒看到封煜寒，她緩好情緒就直接出來，去了商場。
她給溫淑珍買了一整套化妝品，又給姜棟國買了幾條領帶，正準備回姜家。
封煜寒給她發來了信息，［這么會買，給我買兩身衣服送過來…］
姜煙咬牙回了個［好］。
她連他穿什么碼衣服都不知道，問了萬福尺碼，給他買了兩套西裝。
坐回車里。
上次加了聯系方式一直沒聊過的白牧野給她發來了信息，［姐姐，我想跟你見個面，聊一聊簽約的事…］
姜煙看了下時間，跟他約了下午。
開車去了封氏集團，將買好的衣服送到了總裁辦公室。
“總裁大人，你要的衣服。”
封煜寒看她那一臉假笑，瞥了眼衣服袋子，“不好看，重新去買。”
姜煙：......
“你身上跟這有什么區別，不好看你天天穿？”
“你知道我天天穿，我還會缺這種衣服？”封煜寒冷臉看著她不滿，好像不是故意為難她。
姜煙：......
“那你想要什么樣的？”
“不好說，要看了才知道。”
姜煙拳頭硬了。
她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行，我這就去給你重新買。”
封煜寒抬腕看了下時間，“不急，到午飯點了，下午再去買也不遲。”
姜煙正要以為這狗男人還有那么一點點人性。
就聽到他繼續道：“先回去做飯，我要吃紅燒肉，清蒸鱸魚…”
這狗男人，還點上菜了！
還專挑耗時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