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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姜雨棠被綁在手術臺上，臉色蒼白如紙，手腕上滿是掙扎出的紅痕。
一個醫生正拿著冰冷的器械，朝她走去。
而林疏月，就站在一旁，臉上是扭曲而快意的笑容。
看到我，她愣住了。
我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一個箭步沖上去，揚手就是一巴掌。
啪！
林疏月被我扇倒在地，嘴角滲出了血絲。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宴川，你打我
她哭著爬過來，想抱住我的腿。
宴川，你聽我解釋！是她！都是她設計的！
她在利用你！她根本不愛你！她只是想報復我！
我才是最愛你的那個人啊！宴川，你原諒我好不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沒有理會她的哭喊哀求。
我的目光，越過她，落在了手術臺上的姜雨棠身上。
她的眼神很復雜，還有很多我看不懂的情緒。
我們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了一秒。
她眼睛一閉，昏了過去。
我立刻沖過去，解開她身上的束縛，將她打橫抱起。
宴川！別走！
林疏月從地上爬起來，瘋了一樣想攔住我。
我沒有回頭，只是抬起腳，又將她踹開。
這次，她沒能再爬起來。
我抱著姜雨棠大步離開。
姜雨棠睡了整整三天才醒來。
她睜開眼，看到守在床邊的我，顯得很意外。
你......
她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孩子......還在嗎
我點點頭，還在。
她松了口氣，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過了很久，她才重新看向我。
你知道我一直在利用你，不恨我嗎
我替她擦去眼淚，搖了搖頭。
在你利用我的時候，我也在利用你。
我們，扯平了。
她的眼神閃了閃，似乎有些不解。
我笑了笑，拆穿她。
你打電話給我求救的時候，故意沒掛斷就是想讓我聽到那些話，好把我趕走吧
姜雨棠別過頭，沒看我，也不承認。
我沒有。
我也不再追問。
我只是握住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問。
所以，那個問題，你的答案，是什么
她的身體僵住了。
過了許久，她才轉過頭，看著我。
是。
我的心，在這一刻，落回了實處。
我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告訴她。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