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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離我越來越近,我的手不自覺摸向后腦的簪子。

我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

我到底應(yīng)該相信誰

不消片刻,陳澤宇就走到了我的面前。

「那條黑狗呢」

狗,又是狗!

我心中憤怒遠(yuǎn)勝恐懼,但手卻比腦子反應(yīng)的更快。

「希望在這兒。」

我閃過身,希望出現(xiàn)在我身后,它正趴在地上,肚子微弱起伏著。

陳澤宇并未在我面前多停留,而是蹲下身撫摸著希望。

出乎意料的是,希望竟然在陳澤宇的撫摸下,眼神看起來精神了幾分。

他從懷里掏出一枚符紙,憑空點(diǎn)燃后扔進(jìn)一個水瓶里。

符紙化為灰水,他將水瓶遞給我:「把這水給希望喂下去吧,可以增強(qiáng)它的靈力。」

我特意觀察著陳澤宇,發(fā)現(xiàn)他并未佩戴所謂的變聲器。

而且我記得,那保安也根本沒有佩戴變聲器。

所以陳澤宇不是保安,張凱又在騙我!

陳澤宇發(fā)現(xiàn)我在愣神后,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你這是怎么了」

我看著他的手腕愣愣出神,隨后拔出頭上的發(fā)簪,劃破陳澤宇的手掌。

鮮血流出,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陳澤宇捂著手掌,聲音滿是不可置信:「你在做什么」

我二話不說,握住簪子狠狠刺進(jìn)陳澤宇的脖子,一面高聲呼救:「阿凱救我!」

張凱從灌木叢跳出,將我摟在懷里,「別怕別怕,有我在呢。」

我趁著張凱接近我的機(jī)會,順手刺進(jìn)張凱的脖子。

他眼中憤恨更深:「你!」

我看著他,冷靜開口:「要怪,就怪你‘媽’手腕上的紅線吧。」

陳澤宇伸手在我眼前晃悠時,我便看清了,他手腕上的紅線,和‘陳阿姨’的一模一樣。

所以根本沒有什么陳阿姨,陳阿姨就是陳澤宇。

至于張凱,我曾經(jīng)看過他和一個中年男人的合照,合照里的男人手腕上也有這樣一條紅線。

所以這一切都是張凱和陳澤宇做的局!

我看著倒在面前的二人,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書房。

希望倒在地上,依舊是肚子微弱起伏著。

我露出劫后余生的神情,卻在下一刻再次陷入恐懼。

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眼前的場景又變成了那片槐樹林!

張凱手機(jī)相冊里的老人飄蕩在我面前,眼神怨懟:「你害死我的外孫,還害死我的兒子,你可真該死啊!」

在我以為要命喪于此時,希望突然回光返照從地上站起。

「去死!」

它大聲叫到,額間射出一抹白光。

隨后,老人應(yīng)聲倒地。

希望也在一瞬間失去全部氣力,倒地不起。

我抱著希望只剩微弱呼吸的軀體,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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