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律邢眸色閃了閃,笑著起身,跟喬以軒上樓。
回到臥室。
喬以軒臉色沉下來,凝視著楚律邢的眸子問,“把我介紹給你的親人們,之后該怎么收場?”
楚律邢笑,語氣帶著調(diào)侃,“假戲真做怎么樣?”
喬以軒臉色更為嚴(yán)肅,“我不是跟你開玩笑。”
楚律邢聳肩,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自謙徐醫(yī)生發(fā)來的那條信息,之后把手機(jī)遞給喬以軒說。
“雖然徐醫(yī)生那邊有了消息,但我們并不知道,這蠱蟲什么時候能解,我們就要一直捆綁在一起,一天兩天還好,日子久了,總有人發(fā)現(xiàn)端倪。”
楚律邢又是笑,看向喬以軒,說,“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你的身份,將會被人說成情人,而團(tuán)團(tuán)也會被人說成私生子。”
喬以軒擰了擰眉,原來是這樣,不知道為什么,聽到結(jié)果之后喬以軒雖然松口氣,但心里卻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她垂著眸,沒有意識到楚律邢眼里閃過的一抹暗沉。
翌日。
楚母帶著帶著喬以軒去挑禮服,楚律邢再次跟上。
理由是,他眼光要比喬以軒好。
趁著喬以軒進(jìn)去試禮服空檔,楚母揚(yáng)手準(zhǔn)備揪住楚律邢的耳朵。
卻被楚律邢閃躲開,他笑道,“媽,你怎么突然就生氣了。”
楚母恨鐵不成鋼道,“你怎么一刻都離不開喬小姐,難道離開她你能死不成。”
楚律邢聳肩,可不就是能死么。
全身化成血水的那種。
楚母不明白這些事情,見楚律邢還是這種態(tài)度,心里更是無奈,自家兒子,竟然成了一個妻管嚴(yán)。
忽然,一道清脆地男聲響起,“誒,楚律師,楚阿姨?”
聞聲看去,阮木笙正大步走來。
“木笙?”楚母擰著眉,回想著阮木笙的名字。
阮木笙笑笑說,“好巧在這里遇見你們。”
離開南方以后,阮木笙被喬以軒安排人強(qiáng)行送回阮家。
好不容易身子骨養(yǎng)好了,阮木笙立即來帝都找喬以軒。
可正巧,他表妹知道他來帝都,強(qiáng)行拽著阮木笙來到這里挑禮服,說有個重要的生日宴參加,根本不放阮木笙離開。
楚律邢笑,回應(yīng)了句好巧。
阮木笙四處掃了掃,問,“我嫂子現(xiàn)在在哪?”
難道夫妻蠱解了,所以楚律邢和喬以軒沒再一起?
楚律邢眸子瞟向試衣間說,“正在里面試禮服。”
阮木笙擰眉,嫂子也要參加什么宴會么,怎么楚阿姨也在這里。
喬以軒不敢離門口太遠(yuǎn),怕楚律邢有反應(yīng),于是找了個離門口最近的試衣間。
可這個試衣間里面沒有掛衣服的地方。
喬以軒隨手把禮服放到門框上,準(zhǔn)備脫衣服試一下。
突然禮服被人拿走。
喬以軒微怔,立即推開門,拽著拿禮服人的手,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拿我的衣服?”
拿禮服的人,竟是一個嬌俏可愛的女孩,她上上下下掃視眼喬以軒,穿的衣服連大牌都算不上,還敢來這里試衣服?怕是買不起,專門來試試的吧。
阮蔓雪冷笑道,“我看這禮服挺好看的,我就先拿走試試。”
說著就想要甩開喬以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