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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初夏瞬間冷了神色:阿胥,你怎么能跟我說這種話
誰都可以說,唯獨你不行!你明知道,為了讓你成為我名正言順的丈夫,我都付出了些什么!
李明胥眼底掀起一抹嘲諷至極的笑容。
是啊,傅初夏真的付出了很多。
她和另一個人夜夜笙歌,為另一個男人生了兩個女兒,如今又懷了一個孩子,她為另一個男人做
愛心餐,讓她坐在曾經專屬于李明胥的副駕位置上......
她是真的付出了很多!
李明胥閉上眼,掩下眼底的譏諷: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你們別忘了,剛剛除了我,陳宇燃也抱了這兩個孩子。
陳宇燃難以置信:明胥,虎毒不食子,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掐了自己的孩子嗎
我敢發誓,我要是真的這么做,就天打五雷轟,你敢發誓嗎!
陳宇燃雙眼猩紅,張牙舞爪,猙獰至極:你敢嗎!
夠了!傅初夏再也看不下去,陰沉著臉直接握住陳宇燃的手腕,大步流星往房里走去,阿胥,宇燃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怎么可能對孩子動手
傅母直接擺了擺手,滿臉嫌棄:
李明胥,既然你不愿意承認,就不必再參加生日宴會了。
你去祠堂下跪反省一下,什么時候認錯,再什么時候出來!
保鏢立刻按住了李明胥,將他往祠堂方向拖去。
像以往的無數次一樣,李明胥下意識看向傅初夏。
李明胥的膝蓋不好,以往每次被傅母罰跪,傅初夏都會主動站出來替他受罰。
她跪得滿腿淤青紅腫,也要溫柔地告訴李明胥:只要你不疼,我再疼都沒關系。
可這一次,她只是短暫的停頓了一下。
然后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李明胥被扔進了祠堂。
幾個保鏢按著他的頭,撤掉了他腿下的墊子,讓他直接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刺骨鉆心的疼痛從膝蓋處彌漫開來。
每隔半個小時,傅母都會派人來問:知錯了嗎
李明胥愣是咬著牙,一句話都沒說。
后來,傅初夏也來問了一次。
他猩紅著眼,咬牙切齒: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憑什么認錯
傅初夏長嘆一聲,轉頭離開后,不過短短幾分鐘時間。
有人突然沖了進來,將李明胥綁在了電擊椅子上。
管家朝他無奈開口:李先生,您別怪我。
您要是不承認,陳先生就不肯繼續留在傅家。
那一刻,李明胥的身體里一陣電流飛竄而過。
他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很快便流淚滿面,甚至出現了尿失
禁的情況。
就這樣一遍又一遍,李明胥終于撕心裂肺地發出一聲絕望地低吼:
我錯了。
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求你放過我......都是我的錯!
管家放了他,他癱坐在地上,一身狼狽不堪地不停搖頭道歉: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干的!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