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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晏北的聲明一出,幾乎坐實溫虞抄襲的事實,一時間給溫虞招致更多謾罵。
有人罵她不要臉,不僅偷蘇矜的男人還偷蘇矜的作品。
還有人說她恬不知恥想趕走正宮上位。
所有人都在同情蘇矜,溫虞則成了那個不擇手段十惡不赦的惡人。
她找到靳晏北,紅著眼圈問他為什么:是你把我的畫稿給她的你明明知道我才是那個被抄襲的。
靳晏北沒有一絲猶豫,哪怕到了這種局面,他還是護著蘇矜。
阿虞,蘇矜她也不是有意用你的畫稿,是不小心發表的,公司正是上市的關鍵時期,不能因為她連累公司,你忍一忍,替她背一次鍋好不好
溫虞從沒有哪一刻,對靳晏北產生了一絲陌生的恨意。
你知道被曝光的兩幅畫是我申請學校的作品,一旦被冠上抄襲的罪名,我很有可能就去不了巴黎美術學院了,這樣也可以嗎而且,這會變成我一輩子的污點!
阿虞,你本來就不需要去什么美術學院,你只要乖乖聽我的話,我會養你一輩子,你根本不需要這么辛苦。
靳晏北眉宇間盡顯不耐,著急出門:這件事到此為止,蘇矜已經知道錯了,你也不要再追究了,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溫虞呆滯在原地。
她看著鏡子里那個淚眼摩挲的自己,突然想起了幾年前她被惡意誹謗,有人罵她傍大款,靳晏北二話不說就把那些人處理了。
那時他說:阿虞不怕,有我在。
而如今,他親手把她推入深淵。
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為了她可以與靳家反目,與所有人為敵的靳晏北。
那天后,溫虞一邊準備父親的忌日,一邊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沒想到這天靳晏北卻忽然找上門,壓抑著怒氣問她:你把蘇矜弄去哪了
溫虞心里狠狠一窒。
她被人bangjia了,逼她承認她沒有抄襲你,阿虞,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要再揪著這件事不放。
你覺得是我做的她聲音發顫地看著他,靳晏北,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人物,哪有什么能力bangjia靳太太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靳晏北深吸一口氣:阿虞,她現在不能出事,你告訴我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不是我做的。溫虞打斷他,心如刀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靳晏北的耐心逐漸被耗盡。
他用力甩開溫虞:除了你,誰會在意抄襲那種小事!
溫虞心頭猛地一震,原來對他來說,這是小事,她的人生連蘇矜的一點名聲都及不上。
靳晏北的手機響起:靳總,已經確定太太的位置了。
他掛了電話,眼神狠厲地滑過溫虞的臉。
阿虞,你變得讓我陌生。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溫虞踉蹌幾步,怔怔望著靳晏北離去的身影。
明明變了的人是他啊。
現在的他,滿心滿眼都是蘇矜,可還記得那幾年是怎么對她的
她苦笑著搖頭,忽然彎下腰,吐出一口鮮血。
靳晏北,她到底有多重要啊,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