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話音未落,林宜就被他橫抱而起,應寒年將她抱進總統套房的臥室,往鋪著玫瑰花瓣的床上一扔就欺壓下來。她的腰間被狠狠地揉了一把。林宜痛得低吟一聲,應寒年低下頭便無所顧忌地吻上她的唇,喑啞開口,“見你第一面我就想這么干了,想摸摸你這腰是不是真有看上去那么軟?!薄啊薄艾F在看來,比我想象中還他媽要軟?!薄啊钡退椎淖盅蹚哪腥说拇介g發出,他的身軀如泰山般壓下來,呼吸沒進她的唇間,品嘗不到什么親吻的感覺。林宜身體頓時被冷汗浸透,腦袋里全是前世的片斷,她推拒著眼前的男人,小聲而虛弱地道,“應先生,等、等下,我還有問題請教你。”“小東西,誰教你在男人的床上問東問西?”應寒年不滿地抓住她亂動的手按到床上,低頭含住她的唇又吮又咬,呼吸愈發沉重起來。驀地,他停下吻她的動作,雙眼逐漸瞇起,視線冷冽地落在她的唇上。口紅被吻掉后,她的唇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分明是病態。應寒年冷下眼來,就這么跨坐在她的身上抓起她的手把脈,又將她袖子拉上去,紗布裹著她細瘦的胳膊,有新鮮的血色從里邊隱隱約約地透出來?!澳闶裁辞闆r,養了一個星期還在往外滲血?!碧焐荒??應寒年煩燥地將她的手丟到床上,他特地等了一周的時間,結果送上門來的還是個病人,那還有什么興致。林宜忍著疼痛從床上坐起來,手抓住胳膊,虛弱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因為這兩天感冒了所以恢復特別慢?!薄拔也皇亲屇闳メt院縫線?”應寒年低眸,目光陰厲地絞著她,“林大小姐,你該不是為了刻意掃我的興吧?”要真這樣,他會讓她后悔的?!皼]有?!绷忠藫u搖頭,唇色發白,“我既然答應了你,又怎么會反悔,可能是醫生開的藥不好,我明天去復診的時候讓醫生換種藥?!毕袷菫樽C明她說的是真是假,應寒年冷聲道,“你的藥呢?”“在我包里。”應寒年利落地從床上下來,不一會兒就拿來她的包,往她身邊亂倒一氣,什么東西都被倒出來了,動作粗魯得厲害。林宜沒有出聲,靜靜地看著他。手臂上的疼痛隱隱約約地刺著她。應寒年從中拿出一瓶藥,從里邊倒出一顆紅白膠囊,直接擰開,往掌心上倒出一些黃色粉末。見狀,應寒年不由得看她一眼,眼中有著嘲弄譏諷,“林大小姐,看來你的仇家也不比我的善良多少?!薄笆裁匆馑??”林宜不解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