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說我相信啊。”牧夏汐道,“不過我最近老是跟在姜祈星身邊,無聊的時候聊了聊,被我知道三叔和應詠希的故事,他們的故事讓我挺震憾的。”“三叔和應詠希的故事?到底是怎么回……”白書雅一怔,雖然長輩們的故事不該由小輩過問,但她實在好奇,于是欲言又止地看向一眼牧華康。牧華康笑得和藹,在一旁挑自己的畫筆,說道,“說吧,我也希望你們能知道,雖然你們母親恨了一輩子,可這里邊真的與詠希無關。”“其實我聽完整個故事后,我真的覺得母親恨錯了人,可惜,我以前什么都不知道,否則就可以勸勸母親不要作繭自縛。”牧夏汐說著將整個故事講給他們聽。牧羨光聽著目光恍了恍,白書雅更是一臉入迷,“這么說,三叔最后為了應詠希,連牧家決策人的位置都不要了?”牧華弘是什么樣的人牧家上下都道,他就是那種會把野心寫在臉上,毫不掩飾的人。。這樣一個人年輕氣盛時竟為一個女人放棄一切。“嗯。”牧夏汐點頭,坐在地板上道,“最讓我震動的不是三叔,而是應詠希,她能在生死街上撐下去都是因為在等三叔,她受那么多罪,她吃那么多苦從來沒有放棄過,這得愛的多深。”“……”牧華康坐在那里挑著筆,一個恍神,一支筆掉落在地上。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一抹幽光閃過。白書雅深以為然,“可惜三叔失憶了,一個女人要愛到什么樣的程度才能在生死街那種地方堅持下來啊。”身為女人,她們感同身受。“爺爺當年要是沒那么固執就好了,三叔就能和應詠希在一起,母親也不會懷疑父親和她有染了。”牧夏汐說著語氣有些苦澀,“牧家也不會弄成這樣。”白書雅點點頭,忽然又道,“夏汐,你說,二哥能原諒三叔么?其實應詠希會落到這個地步,不能算是三叔的錯吧,他是被迫失憶,現在還替二哥擋槍。”牧羨光在一旁看著雜志,聞言冷哼一聲,“應寒年是那種輕易會原諒人的人么?他是需要親情的人么?”應寒年就是一刀槍不入的。“也不一定,我看姜祈星有幾次都陪他去醫院了,說不定父子真的有轉機。”牧夏汐說道。“到底是親父子,若他們能和好,也是美事。”白書雅點頭。“你們聊,我回房間躺一會。”牧華康忽然站起來,落下一句話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牧夏汐繼續整理要帶出國的書籍,忽然聽到白書雅“咦”了一聲。她回頭,“怎么了?”“父親平時把這些畫筆寶貝得跟什么似的,怎么扔這里就回房間了,看,還有一支掉在地上都沒撿起來。”白書雅上前,將畫筆給撿了起來。“我給送過去吧。”牧夏汐站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