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摘完的蟠桃沒有不吃的道理,徐恙負責(zé)洗,沈松宴負責(zé)切。
可能許久沒見到哥家里面的邊牧狗土匪,它的驀然到來,嚇了她一大跳,驚恐地踩到了男人的拖鞋。
汪…
土匪,一邊去。
沈松宴發(fā)了話,大型的邊牧犬畏畏縮縮地退到了外側(cè)。
廚房走進來身形剛毅的男人,光瞧著面容也差不多三十大幾。
他魁梧的肌肉要比沈松宴還壯上幾分,一身正色警裝,五官英氣。
蔣慕成也是第一次見徐恙,不由得上下多打量了幾眼,肉眼可見地印象值加分。
徐恙感知到有人在看她,于是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搭在上瞼處。
哪里來的兵哥哥…
沈松宴將切好的蟠桃盤遞到蔣慕成手上,推著他往外走,不待見般。
把土匪順走這么長時間,你還敢過來他聲線偏冷,質(zhì)問的語氣。
蔣慕成不服了,兩人身形看似他比他壯,但卻被沈松宴單手推著走。
沈松宴!有你這么對待舅舅的嗎!土匪是誠心跟我走的好吧!
沈松宴倦怠地嗤笑,他手肘的力道不減,硬是把人拖了下去。
徐恙倉促地洗了個手,探出個小腦袋瓜子偷看。
蔣慕成防守不及,堂堂一個刑警大隊長被人摔到了沙發(fā),臉面何存!
沈松宴,你丫的…!
土匪。男人突地喊它。
土匪埋頭喝了幾口水,抬頭,烏溜溜的眸子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主人。
隨后,蔣慕成就見眼前的龐然大物屁顛兒屁顛兒跑到主人面前。
而且家伙還在原地打滾撒嬌,扒拉著男人的小腿不放,前陣子跟著他訓(xùn)練的時候,怎么就沒見這么積極呢!
沈松宴骨節(jié)分明的手搓了下土匪碩大身軀上的背毛,在外玩野了。
他口說訓(xùn)斥著這只邊牧,視線不經(jīng)意一掃,瞧見什么,眼眸微瞇。
這是什么
蔣慕成解釋,你家土匪在這次圍剿犯人的行列拿的獎,很聰明。
他長指撩開土匪干凈的毛發(fā),將獎牌從它脖子上勾了出來,真棒。
土匪得到主人的夸獎,嗷嗷旺叫了兩聲,湊著主人原地撒潑。
沈松宴透過鏡面看到小姑娘在偷看,眼睛微瞇了瞇,別看了,出來。
徐恙癟著小嘴巴出去了,被抓包的感受太憋屈了。
她乖溜溜地坐到沙發(fā),盤著個腿像個蔫吧的小倉鼠。
蔣慕成抬頜,塞了個蟠桃放嘴里,語調(diào)含糊不清,不介紹一下
男人用手給它喂了些食物,然后讓土匪自己去玩。
沙發(fā)似乎有下陷,徐恙聞到沈松宴身上寡冷粗糲的木質(zhì)香,摻雜著一點點煙草氣。
我媽閨蜜的女兒,隔壁小租客,莫名多出來的妹妹。
他一針見血地介紹,但逐字逐句介紹到點子上了。
徐恙干咳嗽兩聲。
蔣慕成:......
哦。他白了自家侄子一眼,同小姑娘也介紹了自己,我是阿宴舅舅。
徐恙點頭,舅舅好。
沈松宴低頭玩著手機,然后就聽蔣慕成說:你確定不讓土匪跟我進警隊它可是很有天賦的。
又來挖墻角了…
男人掏了掏耳朵,他抻了抻腿,兩指插攏,枕在腦后,不、讓。
蔣慕成罵了他固執(zhí),又不甘心還想據(jù)理力爭,卻被自家侄子打斷。
我自己的狗,自然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