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沈松宴的動作很輕,指尖先是試探著按了按她頸后的肌肉,感受到手下的僵硬,力道放得更緩了些。
放松點。他說,聲線平和。
徐恙咬著唇,努力想松肩,可脖頸的肌肉像被施了咒,繃得死緊。
直到他拇指找準某個酸脹的點,輕輕揉按起來,竟有點舒服。
疼就說。沈松宴的指尖還在緩慢移動,雄性的喘.息一般都帶著蠱惑。
徐恙的睫毛顫了顫,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淡淡的皂角混著汗水的味道。
不算濃烈,卻格外清晰。
她把臉埋得更低了些,聲音細若蚊蚋:不疼......有點酸。
男人的拇指還在有節奏地揉按。
直到他的指尖稍一用力,小姑娘唔了一聲,尾音里帶著點貓的軟糯。
徐恙:......
床…床叫
沈松宴好像沒怎么聽出來,一雙幽黑的眼眸撞上水靈的瞳仁。
他蹙眉,怎么疼了
四目相對,徐恙慢聲地說了一句:沒…沒,太舒服了。
舒服到已經喘叫了…。
男人喉間溢出一聲極輕的笑,低得幾乎聽不見,舒服就好。
徐恙把臉埋得深了些,幾乎要抵到胸口,耳廓燙得能煎雞蛋。
土匪不知什么時候湊了過來,用腦袋蹭著她的褲腿,尾巴搖得歡快。
她趁機抬手摸了摸狗腦袋,指尖的顫抖才壓下去些。
試試動一下。沈松宴放下手。
徐恙左右輕微地晃了晃,果真不像方才那樣嚴重了,好像…緩解了。
雖然還有點滯澀,但那股尖銳的疼痛感真的減輕了大半。
沈松宴骨節分明的手指輕叩沙發扶手,自帶一股懶意,那就吃飯吧。
徐恙一手拿了油條,一手拿了包子,嘴巴塞得挺滿。
男人目光一滑,喉嚨微癢。
…
這一屆新生最大的煩惱就是信息差,換而言之是通知太慢。
群里哀聲怨道延遲軍訓偏偏這么晚通知,頂著太陽已經到操場了。
輔導員也不慣著:[要不你問問校長,尋求他的提議]
徐恙樂笑,退出聊天框,繼而Timi了一會。
淋浴間水聲不斷,她玩的游戲聲也漲幅自然。
沈松宴洗完澡清爽后,他徑直地去廚房,他把水果削皮去核,一一切好放在碗里。
隨之端著一碗水果出去了,徐恙打游戲認真,嗅著香味來源湊了湊。
沈松宴把果盤往她面前推了推。
果切得大小均勻,蘋果塊裹著淡鹽水,晶瑩剔透。
哥,你好賢惠!徐恙吃得滿足。
完全跟印象中的大糙漢不同呢...!
沈松宴沒接賢惠的茬,他抽了張紙巾擦去,賢惠也救不了你的吃相。
徐恙的嘴角沾著西瓜籽。
然后,徐緩地被男人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