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溪正在給小老二喂奶,還以為是顧為州,一看是顧媽媽,她側了一下身,免得被看見娃吃奶的動作。
阮云溪還沒開口,顧媽媽歉意打牌:“云溪啊,媽昨天有點激動,你別介意,想了一晚上,想想也沒什么,跟誰姓不是我們顧家的孩子,你高興就好,姓阮還是姓顧都可以。”
“?”阮云溪意外:“媽,你不生氣了?”
顧媽媽尷尬一笑:“之前是媽不對,孩子是你生的,你懷他們那么辛苦,別說是兩個跟你姓,就是三個也沒關系。”
阮云溪笑了,看著故作大方的顧媽媽說:“既然媽這么說,我把小老大的姓葉改了。”
顧媽媽:“.......”
你看你,我說改你又不高興了。
阮云溪哈哈笑:“開玩笑的,媽別當真。”
顧媽媽暗暗松了口氣。
這事就算這么過去,顧爸媽他們初五去火車站。
顧花花說:“要不我留在家屬院幫忙照顧侄兒們,嫂子和嬤嬤一個人照顧不過來,反正我在京市也沒啥事。”
顧媽媽還沒反對,阮云溪說:“我們家不缺人照顧,你還是多陪陪爸媽。”
顧媽媽也勸說:“你嫂子說得對,有嬤嬤,還有盛家嫂子幫忙,能照顧過來,至于你,不是和你說了,讓你跟著去醫院學習照顧病人,等你學會了,以后你就可以幫忙打針,拿藥,護理病人。”
“當護士啊?”阮云溪挑眉:“那得好好學學。”
顧媽媽點頭:“放心,我找了關系,讓她去學兩年,再去醫院實習,看能不能待下去。”
阮云溪知道還要讀書的,放心了。
畢竟護士這行,不系統的學習,是對病人的不負責。
顧花花只能聽從爸媽的安排,回到京市學習。
這一年多,她在京市已經掃盲了,認識很多字,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阮云溪把他們送上車,她沒去火車站送,孩子們還要喝奶,她走不開,就讓顧為州開車送人。
把人送走,阮云溪松了口氣,少了三個人,家里安靜不少,阮云溪還有點不習慣呢、。
顧為州送了人回來,又給阮云溪買了烤紅薯,上次買回來的阮云溪很喜歡吃。
這次買的沒上次的軟糯香甜,還有點硬硬的。
吃了幾口就沒吃了。
誰知道吃了夾生的紅薯,這一晚上阮云溪的屁就沒消停過,隔三差五的放一個屁。
剛開始阮云溪還有點不好意思,后來放多了,恨不得全都給顧為州吃了。
這就算了,三個喝奶的娃,似乎被她傳染了,一個兩個三個的跟著咘咘咘,差點把房頂都給掀了。
聽著他們放屁的聲音,顧為州一句抱怨都不敢說,他怕被惱羞成怒的阮云溪給謀殺親夫了。
聽著有節奏的咘咘聲,阮云溪氣的掐著顧為州的脖子,咬牙切齒:“怪你,怪你,都怪你,今晚熏死你算了,都是你害的。”
顧為州憋笑求饒:“媳婦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也不知道那紅薯是夾生的,沒事,放個屁通通氣,對身體好!”
氣的阮云溪抓了一把屁捂著他口鼻,讓他聞聞臭味:“讓你身體好!”
顧為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