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聽到這個?”陸光宗輕哼了一聲。今天約夏南枝過來,用這種老土又愚蠢的辦法,只是為了讓陸雋深看清。“你們打賭那天,她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幫她離開你。”陸光宗說著,寒眸瞇起,“你們那天的事情我也都聽說了。”陸雋深咬牙,“那你應該清楚,我比你更清楚她的心思,你搞這一出想說什么?”陸雋深清楚夏南枝想跟他離婚。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別人做什么證明給他看。“讓你看得更清楚一點,夏南枝的心早就不在你這了。”陸光宗的聲音發冷發沉,“離婚才是最好的選擇。”陸雋深垂眸,冷笑了兩聲,“我的事情,我自己清楚。”說完,陸雋深就要離開。陸光宗猛地拍案而起,“陸雋深,夏南枝這個女人原本就配不上你,你又何必對她執迷不悟?”陸雋深停住步伐,并未回頭,道:“你沒聽到她剛剛說的嗎?”“什么?”陸雋深沒有回答,徑直離開。夏南枝剛剛說:‘陸雋深是好,可我夏南枝也不差。’‘在我眼里,是他配不上我,不是他不要我了,而是我不要他了。’所以陸雋深什么意思?他也覺得是他自己配不上夏南枝?想到這,陸光宗的眉心緊緊擰成一個川字。......夏南枝回到醫院,在回病房的路上遇到了許若晴。許若晴養了幾天,氣色看著好多了,此刻她正拄著醫用拐杖,旁邊有兩個護工陪著她。自從上次被嚇得滿地打滾后,許若晴就沒再見到過夏南枝。此刻許若晴看著夏南枝,眼中閃過清晰的恨意,不過礙于人多,她還是硬生生的將恨意壓了下來。來到夏南枝面前,許若晴看著她,咬著牙說,“夏南枝,你真是命大,這都能讓你活下來。”“不裝了?這么直接的說出來,就不怕我錄音嗎?”許若晴身子一顫,看向夏南枝的衣服,怕她真藏著個錄音筆。不過轉念一想,誰會每天沒事帶著錄音筆在身上。意識到夏南枝故意在耍她玩,許若晴直接黑臉。夏南枝不打算理會她,抬步離開,許若晴卻跟上道:“我聽說陸伯父回來了。”夏南枝沒理她。許若晴卻拄著拐杖,一路跟著她,“你知道陸伯父這次回來的目的嗎?”夏南枝繼續閉嘴不言。許若晴也不尷尬,自顧自的說,“陸伯父這次回來是特意為了你們離婚的事情,還有,陸伯父說了,會給我和雋深辦定婚宴。”夏南枝煩這個神經病,越走越快,一點都不想跟她說話,想要擺脫她。而許若晴看到這樣的夏南枝,以為她是因為不高興,所以在刻意逃避,許若晴就追得更起勁了。“夏南枝,就算你用再多的詭計離間我和雋深的感情,陸太太這個位置終歸還是我的,你永遠搶不走。”夏南枝煩躁地停了下來,回頭看向許若晴,“你有完沒完?”許若晴也停了下來,一臉挑釁地看著夏南枝,“怎么?難受了?我聽說陸伯父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