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我激動時,全身會開滿櫻花。
新婚夜,黑幫老公說我會擋了他的財運,為了跟我牡丹命格的妹妹在一起,以1塊錢的價格把我賣到了地下黑市。
拍賣臺上,買家們嫌我晦氣,對我指指點點。
一個瞎眼的年輕白道富豪沈聿白舉牌8888萬,一舉拍下了我。
沈聿白不嫌棄我是個二嫁女,更是對我身上的櫻花喜愛至極,婚后對我極為寵溺。
此后三年,他運氣逆天,隨口提到的股票漲停,甚至能夠點石成金,成了圈子里人人跪拜的盲眼財神。
懷孕七個月,我卻在送飯時無意間聽到他和黑幫前夫對話:
“白哥,櫻花魅惑,牡丹富貴,多虧了你想到把宋疏影賣到地下黑市這一招,才能將兩姐妹都收入囊中。”
沈聿白抿了口嘴邊的茶,
“少恭維我,要不是我有性癮,需要疏影的櫻花體質紓解,怎么可能把娶她牡丹妹妹的機會讓給你?”
我心一涼,手中飯盒砸落。
原來我以為的幸福,不過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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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的談話還在繼續,黑幫前夫嗤笑一聲:
“話說,你這眼瞎準備裝到什么時候?我可是聽說宋疏影已經準備把眼角膜捐給你了。”
聽到他的話,我大腦一片轟鳴。
什么叫裝瞎?
三年多的陪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我從未懷疑過沈聿白的眼盲。
為了治好他,我不惜爬上萬級臺階跪求神佛,一步一叩首磕得頭破血流,膝蓋青紫也從未想過放棄。
聽聞櫻花女以花入藥有奇效,甚至不惜親手剜下心頭的櫻花作為藥引讓他喝下。
這些事情我做了多少,他就對我說了多少遍對不起,將我按在懷里疼惜地撫摸了多少遍。
可如今,他只是手指一頓,云淡風輕地說:
“那就讓她捐吧,正好這么多年我也裝膩了。”
我幾乎倉皇而逃。
手中的飯盒“當啷”一聲掉在地上也毫無察覺。
剛跑出別墅,沈聿白就追了出來。
他神色淡漠,眼底的不忍一閃而過:
“你都聽到了?”
我沒有否認,眼角洶涌的淚將我出賣了個徹底。
沈聿白上前一步,手指摩挲著我的眼角,替我擦去眼淚。
他什么都沒說,仿佛剛剛他們只是在討論一些家常閑話。
我后縮了一步,很想問他為什么。
明明他將我帶回家時,眼底對我的愛意不似作假。
明明他夜夜附在我身上時,確確實實地在動情。
明明他在知道我懷孕后,高興地幾乎哭出來,緊緊抱著我發誓要給我和孩子幸福。
我閉了閉眼,日日夜夜相伴,說能放下是假的。
看到他追出來那刻微微顫抖的手,我還是心軟了下來。
我想,我要再給他一次機會。
可下一秒他說出口的話卻讓我瞬間如墜冰窟,
“既然你都知道了,以后就好好對纖纖,她是你妹妹,性子嬌,受不得什么委屈的。”
我站在原地,雙手發麻。
他分明知道是宋纖纖的到來才逼得我媽跳樓!
分明知道是她在地下黑市時將我打得皮開肉綻!
他知道,我恨她。
但是,這些話他還是說出來了。
深吸一口氣,我打斷他的話:
“沈聿白,離婚吧,我給你們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