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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懷疑的住了手,其中打我的那個女人蹲下來問女兒:
“小賠錢貨,這真的是你媽?”
女兒連忙點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她將我扶起來一臉害怕地說:
“媽媽,他們是奶奶,大伯和大伯母……”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結婚的時候徐良峰說老家的父母身體不好不能過來。
我覺得失了禮節,幾次提議去看看老人家,都被他擋了回來。
原來他趁我出差的時候,竟然將他們都接了過來。
可他們如此對我下狠手,還將女兒折磨得不成樣子。
我怒聲道:
“你們給我滾出去,這里是我家,不歡迎你們,趕緊讓徐良峰給我回來!”
第一次見面的婆婆狠狠給了我一巴掌,農村老太太的手勁頓時讓我滿眼冒金星。
她如潑婦般破口大罵:
“你算什么東西?這是我兒子的家,就是我們的家,哪里輪得到你一個女人說話的份!”
“第一次見我不給我跪下磕頭,還敢讓我滾,你別以為自己是城里人就敢對我不孝。”
“這么多年就生了一個賠錢貨,不聽話我讓我兒子休了你!”
我狠狠地看著眼前陌生的婆婆:
“我的女兒的小腳就是你給裹的?”
婆婆自豪道:
“沒錯,家里也就我會這門手藝,你看她裹上小腳之后就老實多了吧。”
“要不這小賤蹄子平日里不是要學跳舞就是要出去玩,現在多省心,哈哈哈。”
看著女兒已經變形的腳,每走一步都很痛苦。
我恨得眼眶發紅,咬著牙說:
“這么說,我還要感謝你了?!”
婆婆眼睛向下一撇:
“那當然了,你們都應該感謝我,還要感謝我兒子,讓你們過上這么好的日子,住上這么好的房子。”
我氣得直哆嗦,話都要說不出來:
“裹小腳是封建陋習,現在哪還會有人裹,你們竟然敢趁我不在這么對我女兒!”
“你們把徐良峰現在就叫回來,看他會不會讓你們滾出去!”
婆婆見我還敢說話,氣得眉毛都要豎起來了,她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個雞毛撣子,沖著我就要動手。
我這回反應過來了,一把抓住雞毛撣子扔到一邊,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手機就要給徐良峰打電話。
“啊!”突然整個手劇痛,我忍不住叫出聲來。
徐良峰的大哥徐雷狠狠踩在我的手上,嘴里罵罵咧咧:
“我呸,臭娘們你還要反了天了,女人都要靠自己男人,你這么多年不盡媳婦的孝順沒來看過媽,我們不跟你計較。”
“現在知道我們來了,竟然還敢叫我們滾,二弟真是把你慣壞了。”
“今天我就替我二弟好好教訓教訓你,你這樣的女人就該狠狠地打幾頓!”
他陰狠地沖著我拳打腳踢,婆婆旁邊拍著手叫好:
“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好!用力打,別停!”
有人叫好讓他更加興奮,直到我感覺肋骨都斷了,嘴里不停地往外吐血,他才喘著氣停了下來。
徐雷的老婆看著我的慘樣覺得不忍心,蹲下勸我:
“弟媳婦,別犟了,男人是女人的天,你嫁給二弟了就得把他的家人也當做天才行。”
“你跪下給媽磕幾個頭好好道個歉,她不會跟你計較的,你這樣何必呢。”
我吐出嘴里的流出來的血,心中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