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會喘,被多少人上過?”
秦舒雅捏著林深的下巴,惡劣的捏著他的腰,笑得人畜無害。
一簾之隔。
外面是熱鬧的同學聚會,此時紛紛調侃嬉笑。
“不愧是秦總,玩這么刺激,這男的聽著真帶勁,待會借咱姐妹幾個過過癮?”
其他人紛紛起哄。
秦舒雅懶散拖著腔調,頗為譏諷地望向林深,“那可不行,我還沒玩夠呢。”
“除非,我玩膩了。”
林深眼眶泛紅,心底閃過一絲恨意。
當初秦舒雅的未婚夫許知景跳海zisha,她一口咬定是他逼死了她的未婚夫。
而后強逼他作為贅婿進秦家,讓他賠她一個丈夫。
結婚這么多年,秦舒雅從未對外公開過他們的關系。
折磨他的花樣倒是換了一個又一個。
不顧他的死活羞辱他,就是為了給她死去的白月光報仇。
他因為反抗和她同房,被她鎖起來要了七天七夜;
他惹惱了她的替身小奶狗,她轉身錄了他的私密視頻曝光給媒體。
他不肯服軟,思念父母,而后就傳來他的父母被人開跑車碾死的消息。
更甚至,一把大火燒了他的家,讓他無家可歸。
對她而言,他就是一個下賤的玩物,被折磨得越慘她就越高興。
秦舒雅見林深屈辱的模樣,反鉗住他的手腕,眸子揚起戲謔,“急了?只要你跪下說一聲愛我,我就收回剛才的話。”
林深死死盯著她的眼睛,半個字也不肯說。
要他給自己的血海仇人跪下說愛?就是他死也絕無可能。
秦舒雅扯了扯嘴角,早就習慣了他渾身防備的模樣。
“真是塊硬骨頭。”
她低聲喃喃道,指尖撫過他眼尾的一顆淚痣,“這么多年,你從來不向我服過一次軟,就算你爸媽死的時候也沒在我面前掉一滴眼淚,真狠。”
林深眼里早已冰冷麻木。
他忍辱在他身邊,是為了拉整個秦氏集團給他父母陪葬,但秦舒雅向來謹慎,他查了整整五年才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還有三天。
三天后,他就能集齊到她sharen的所有證據,送她下地獄。
秦舒雅卻毫無察覺。
她玩笑道,“你初戀在外面,想不想讓他看看你發情的樣子?”
真是個瘋子……
林深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察覺到他的顫抖,秦舒雅卻更來了興致。
“當初你寧死不愿入贅,冒著大雨跑去求沈月,她卻忌憚秦家的勢力將你拒之門外。”
她眸子里閃著一抹玩味,聲音卻沉了,“你究竟看上了她哪點?”
見林深不搭理,她湊到他耳邊低聲道。
“不說話?那我給她開個直播,讓她好好瞧瞧前男友怎么在我這里承、歡。”
說著,秦舒雅就舉起了手機。
林深腦子嗡的一下炸響。
積攢的羞恥與憤怒終于爆發,手胡亂地在她身上狠狠抓著,恨不得撕碎了她。
秦舒雅襯衫松散地敞開,精致的鎖骨上面布滿了他凌亂的抓痕,滲出了血珠,觸目驚心。
她眸子微瞇,眉梢染上了一絲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