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能醫白骨的中醫傳人。
跟京圈小公主在一起三年,不但費盡心思救治她癱瘓的雙腿,更是無數次被她拉到輪椅上親密相處。
最動情時,她緊緊靠在我的懷里,低聲乞求。
“阿程,我只有你了,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滿眼心疼,竭盡所能幫她早日康復。
可當她終于站起來時,第一件事卻是向竹馬求婚。
“千嶼,娶我吧,我總算可以配得上你了。”
竹馬挑眉,“忘了你那個會針灸的小情人了?”
她愣了一下,突然笑了,“只不過是個登不上臺面的鄉下小子,輕輕一勾手就死心塌地為我賣命。”
“以他的身份,還配跟現在的我站在一起嗎?”
我站在門外,默默收起手中那根封脈的金針。
她不知道,沒有我,她會在三個月內重新癱瘓。
而這次,神仙也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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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房間里一陣又一陣的曖昧喘息,我安靜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麻利地離開了許家。
既然她想嫁給別人,那我成全她就好。
第二天,許知夏的車橫在了我家門口。
她攔著我出門,開口便問:“昨天怎么先走了,一聲招呼都不打?”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刻意拉開一段距離,“你太忙了,不想打擾。”
“聽見我要嫁給千嶼不高興了?”
她嗤笑一聲,“云程,你有什么資格不高興?你沒父母沒家世,難不成還真想娶我?”
我嘴角輕顫,強烈的羞辱感洶涌而來。
“許大小姐說得對,我的確沒有資格,所以我昨天就已經決定跟你分手了。”
她顯然對我的態度極不滿意,不等我反應就強行將我推進了副駕駛。
隨后抓住我的手,系好安全帶,語氣軟了幾分。
“千嶼是林家的少爺,做我的丈夫身份地位都很合適,而你是我的靈魂伴侶,不一定非要有名分。”
“阿程,別賭氣,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把你當作地下情人,我們還是可以像從前一樣。”
笑話,這么惡心的關系我死都不會接受。
我剛要拒絕,卻被她的一陣電話鈴聲打斷。
對面傳來林千嶼意味深長的試探:“知夏,你在哪里?我跟幾個兄弟在酒吧喝酒,被幾個姑娘纏著要聯系方式,你說我給是不給?”
許知夏瞬間皺眉,二話不說就帶我趕了過去。
看到林千嶼被人圍著,她猛地就要沖上去。
“在這等著。”她撥開我的肩膀一把將我推到一邊。
我沒阻止,眼睜睜看著她為了林千嶼不顧一切跟那些女孩扭打在一起。
說來可笑,我日日夜夜用盡心血呵護的腿,她本人卻一點都不珍惜。
許知夏的閨蜜陰陽怪氣:“沒見過世面的窮鬼,在這礙什么眼?知夏的腿已經好了,你還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面干什么?”
我心里罵她蠢貨。
許知夏的情況只是回光返照。
隨意活動,又沒有我的金針做最后的封脈,不出三個月就會重新癱瘓,到時候就算是神現在世也無力回天了。
現場一片混亂,不知道是誰把我擠進了人群里。
一陣天旋地轉后,我被人用酒瓶重重砸中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