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實力不夠。”
何天祿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陳毅,那我們現在呢?怎么辦?我跟白之瑤這關系我看出來了,現階段就只能到這了,這不是說我有沒有用心追她的問題,除非像是你說的那個,有一個非我們不可的局面出現,那局面什么時候發生誰都說不準,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等吧?”
“就等啊,但不會等太久。”陳毅笑著,“不管那天我見的那個人,真實身份是什么,獵人要拿白傲開刀,是肯定的。”
何天祿疑惑:“你就那么肯定?如果那個人只是說著玩的呢?”
陳毅如同看智障一樣看著何天祿:“你會不會路邊看見一個人,又費人又費力的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然后冒著自己身份被暴露的危險,跟他開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再把他送回去?”
何天祿立馬回道:“我有病啊?”
“是啊。”陳毅點頭,“那人也沒病啊,他既然見了我,就是有所圖,如果提一個跟他現階段不相干的人,他見我干什么呢?”
“不管他要對白傲動手這件事有多少行動力,至少,現階段的事肯定跟白傲有關系。”
“你也是混圈的,很清楚,一旦有了關系,早晚要打明牌。”
“并且白傲自己也有危機感,不然你以為這段時間白之瑤干什么呢?跟你過家家呢?”
何天祿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陳毅翻了個白眼:“你確定你聽懂了?”
“不太懂。”何天祿從兜里拿出一根錄音筆,“不過我錄下來了,回頭慢慢聽。”
陳毅沖何天祿豎了個大拇指。
“反正你現在,也別太著急,雪城的秋夏不長,山上人打獵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我有預感,就在最近了。”
八月二號。
周六。
陳毅接到了何天祿的電話。
“陳毅!來了!來了!白之瑤邀請我晚上去參加一個升學宴,是聶家晚輩的!地點就在聶家!”
“白之瑤的意思是,讓我通知你。”
“你跟我一起去!”
陳毅點頭:“行,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陳毅臉上終于露出笑容,這么長時間來,他已經很久沒發自內心的笑過了!
走進雪城圈子的機會,來了!
聶家的升學宴辦在晚上。
下午陳毅特意去了趟何天祿那,看著坐在輪椅上,已經換好一身禮服的何天祿,陳毅專門交待了幾聲。
“知道去了聶家該怎么做嗎?”陳毅問道。
“見機行事唄。”何天祿這么回答。
陳毅搖了搖頭:“只有馬仔才見機行事,今晚白傲想讓你去聶家,自然不是讓你當馬仔的。”
“你過去之后,做自己。”
“做自己?”何天祿疑惑。
“嗯,做自己,你在天銀多狂,去了聶家,就要多狂。”
“甚至,更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