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伸手在這條小蛇身上摸了摸。
這冰涼的觸感,感覺還挺不錯的。
尤其是在夏天的時候。
阮錦棠表示,他一點也不想知道蛇會送阮星什么禮物。
“能不能把它扔出去,我真的不想看見它!”
見自家三哥一副快嚇哭的表情,阮星還是把這條菜花蛇給送到了屋外,讓它去別的地方玩兒。
“三哥,你膽子也太小了。
你得習慣習慣,以后說不定你會經常看見它們。
你總不能每次都被嚇到吧。”阮星嘆了口氣,一臉我家哥哥可真膽小的表情。
“你讓我習慣這個!”這東西怎么習慣!
你告訴我怎么習慣!
阮錦棠從未如此悲憤過。
要是換了其他人敢和他說這種話,他早給對方一拳了。
誰讓對方站著說話不腰疼。
“嗯吶,三哥,我這都是為了你好。”阮星沖他點頭道。
那眼神好似在說,三哥你要懂點事,別老讓我操心。
阮錦棠:......
爸,能不能把她領回去啊!
為什么就我一個人要遭這種罪!
此時,京市阮家
阮震興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爸,您怎么了,感冒了?”阮錦城關心的問。
“不知道,可能是有人在背后罵我吧。”阮震興不以為意的說。
他們這種做生意人,平時在商場上得罪的人多了,被人在背后說壞話再正常不過。
“對了,你今天怎么有空在家,阮星讓你做的事,你都做完了?”
阮震興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問道。
“怎么可能做得完,我就是想好好在家歇一天。”他坐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
阮星離開之前,讓他每天自己在街上找好人好事來做。
還專門找了個人來盯著她,防止他造假。
這個盯著他的人,他們全家還都認識。
就是二叔家的阮錦銘。
那個臭小子也不知道收了阮星什么好處,放假了也不出去玩兒,整天就盯著他轉。
他想用錢收買那小子,那小子也不為所動,還說要跟阮星打他小報告。
弄得他不敢再提拿錢收買對方的事,就怕這小子真去阮星面前說自己壞話。
“錦銘呢,他今天沒過來?”阮震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隨口問道。
“他有同學找他出去,說是今天就不過來了。”
好在阮錦銘今天不過來,否則他還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休息。
那臭小子整天就跟著他,但凡他在家里多歇一會兒,就能引得對方連番催促。
說起來,他這幾天的生活,那叫一個水深火熱。
大前天,他在街上轉了半天,好不容易看到一個老太太想過馬路,剛扶著人走到馬路中間,那老太太就暈了。
后來,他不得不把人送到醫院,還墊付了好幾千的醫藥費。
那老太太的家人,一來就說是他害老太太暈倒。
老太太也指責他,承認就是他干的。
不但讓他賠錢,而且一開口就讓他賠一百萬!
一百萬他不缺,可他憑什么便宜了這一家子。
于是,他一氣之下叫來了阮氏的律師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