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戎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這小東西氣死,強(qiáng)忍住在她P股上抽一掌的沖動(dòng)。
他冷笑道:“朕莫要插手?朕在你心里,竟就是外人?”
蘇幼夏抿著唇,沒吭聲,顯然就是默認(rèn)了。
好啊!謝戎越發(fā)怒氣上涌,這已經(jīng)不是抽一掌能解決的問題,看來得狠狠*一頓才行。
聽著她一口一句刺耳至極的“夫妻”,謝戎真想帶著她去禮部瞧一瞧,看看她和崔敬安的婚書還在不在,看看她和崔敬安還是不是夫妻。
只是事情還需一件一件解決。
“看來你未曾想過,朕與你纏綿的每個(gè)深夜,崔敬安正在何處?”
望著蘇幼夏怔愣的表情,他面色陰沉地能滴出水來,字字沉冷道:“他既然找了別的男人來代替他,他自是去尋別的女人去了。”
“別的......女人?”蘇幼夏睜大的雙眼里寫滿了茫然。
謝戎嗤笑:“原來他并沒有告訴你,他有一個(gè)外室,在外頭養(yǎng)了很多年。”
突然得知真相,蘇幼夏腦中轟的一聲響,臉色驟然煞白。
但她的眼眸中仍閃爍著狐疑的神色,似乎認(rèn)為這又是男人離間的新手段。
謝戎看出她的懷疑,見她如此不信任自己,怒到極致,反而露出微笑,只是笑意很冷淡。
“夫人不肯相信朕是嗎?看來夫人只有親眼所見,才會(huì)死心。”
*
“你......你要帶我去哪里?”
蘇幼夏心頭一陣慌亂,只覺得謝戎瘋了。
夜深人靜,他竟不顧一切,將她整個(gè)人裹在被褥中,悄無聲息地從侯府擄了出來。
風(fēng)雨剛歇,街巷寂靜。急促的馬蹄聲在夜色里顯得分外驚心。
不多時(shí),他便將她帶至了一家僻靜的客棧。
蘇幼夏被謝戎放置在窗臺(tái)邊的羅漢床上,他拉開半扇窗,淡聲道:“往下看。”
外頭夜風(fēng)呼嘯,冷意撲面而來。
這間客棧周圍盡是尋常百姓的院落,此刻已近子時(shí),各家各戶早已熄了燈。
放眼望去,黑漆漆一片,寂然無聲。
蘇幼夏心頭疑惑:“陛下......你到底要讓我看什么?”
謝戎唇角微勾,眉宇間沉著:“夫人,稍安勿躁。”
不出片刻,其中一戶人家忽然亮起一盞小燈。
光線昏黃,卻在漆黑夜色中尤為刺眼。
只見院門被輕輕推開,一位衣著華麗的美婦款款走了出來,提燈佇立門前。
隨即,街口傳來馬車的轆轆聲,一輛馬車緩緩在婦人身前停下。
蘇幼夏心頭驟然一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一點(diǎn)光亮。
只見車簾掀開,一道熟悉的身影下了馬車——赫然是崔敬安!
她心臟重重一跳。
而那美婦仿佛早已等候多時(shí),眼眸盈盈,唇角含笑。
二人不知說了什么,下一瞬,她竟直接撲進(jìn)了崔敬安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