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瑤枝應聲道好。
她忍著笑扶著岑進了他們租住的院子,隨即便叫人關上門。
門一關,岑的酒就醒了。
岑冷聲說了一句:“朕遲早誅了他九族!”
敢覬覦他的枝枝,什么東西!
宋瑤枝低聲安慰他:“好了,好了,別生氣了。那人就是個登徒浪子,你跟他生什么氣?你今天喝了多少?”
宋瑤枝低頭去嗅他身上的酒氣,嫌棄道:“今晚不許跟我睡。”
“不行。”岑伸手就將宋瑤枝抱了起來,“我去沐浴,沐浴之后就沒有酒氣了,你要跟我睡。”
院內還有婢女仆從,宋瑤枝深吸了口氣,拍著岑的肩膀道:“放我下來。”
岑沒放,反而就這么抱著她往屋內走去。
宋瑤枝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她阻止不了他,只能任由他抱著。
所幸這么久以來,她都習慣了。
到了屋中岑還要拉著宋瑤枝一同沐浴,然后他就被宋瑤枝踹走了,他這才消停。
只是岑沐浴回來,興許是喝了酒的原因,他興致高漲,硬是纏著宋瑤枝做了一次。
有酒助興,他那個瘋狂的樣子,逼得宋瑤枝掉著眼淚好一番求饒才讓他一次作罷。
隔日醒來,宋瑤枝便不理岑。
岑又是伺候宋瑤枝用早膳,又是給她揉腰,才讓宋瑤枝終于開口理他。
“你昨夜怎么回事?”宋瑤枝躺在美人榻上看向岑,“被杏陽樓的漂亮美人撩得欲火焚身,所以找我消火?”
岑當即皺眉反駁:“不準胡說八道。”
宋瑤枝一噎,同他冷哼一聲。
岑纏上她,同她擠在一張美人榻上,將她抱在自己懷里道:“旁人如何與我何干?我才不會多看她們一眼。”
宋瑤枝分外詫然:“你看都不看?”
岑捏捏她的下巴:“枝枝以為我是你嗎?”
宋瑤枝輕咳一聲,不敢說話。
反正什么樣的美人她都是要看一眼的,美人誒,多么令人身心愉悅。
宋瑤枝眨了眨眼轉移話題道:“你在外給自己編的身份是姓宋嗎?”
岑道是。
宋瑤枝心道,他這整得挺好,冠妻姓。
他們正聊著天,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侍衛在外出聲道:“公子,外面來了個沈公子,說是找宋兄。”
自他們離宮后,身邊人對岑的稱呼便成了公子。
岑聽到沈堂居然來了這里來找他,他便想到昨夜沈堂看宋瑤枝時赤裸的眼神。
宋瑤枝感覺到岑身上傳來的殺氣,她握著岑的手提醒他:“小不忍則亂大謀。”
岑深吸了口氣,沉聲道:“知道了。”
宋瑤枝仰頭在他唇角親了親:“去吧,盡快將這件事解決,我想回去了。”
岑用指腹輕蹭了蹭她的唇,低聲道:“好,那我走了。”
宋瑤枝點頭。
岑去外面見了沈堂,沈堂見他一個人出來,還問了一句宋夫人怎么沒出來,氣得岑當時就想給他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