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因為我終于生下孩兒，顧云川被眾女眷請了出去。
當然，她們把孩子也遞給了他和老夫人。
「是個小少爺，眉眼和二少爺真像啊！」
老夫人激動地看著孩子，愛憐道：「這下好了，顧家有后了！」
顧云川整個人已經半呆滯，道：「這就是我的兒子......」
他顫抖著摸了摸孩子的小臉，胸中溢滿了無法言說的激動。
眾人正在激動地圍觀小少爺，接生婆忽然又在里面喊道：「還有一個！老夫人，少奶奶肚子里還有一個孩子！」
眾人齊聲道：「還有」
「難不成......是龍鳳胎！」
第二個孩子生得順利很多，不過片刻，產房里又抱出一個。
「是個小小姐！恭喜老夫人，賀喜老夫人！是龍鳳胎啊！」
老夫人喜極而泣，幾乎不敢相信一下子孫子孫女都有了！
「好，好！人人有賞！見者有份！」
「我要去寒山寺捐香火錢，修金身！還要開倉施粥！哎呀，我就是現在閉眼，也值了！！」
在老夫人狂喜的空檔，顧云-川又溜回了產室。
此刻，我已經被收拾整潔，正疲憊地躺著休息。
他輕輕蹲在我床前，將我的手貼在他的臉上。
「謝謝你，慕言，謝謝你。」
他哭了。
我虛弱地問道：「孩子也生了，你可還要去姑蘇，去做你的畫師」
顧云川胡亂抹了抹眼睛，輕聲道：「不去了，本就不去了。慕言，就算是為了你，我也不會走了。更何況，現在還有他們。」
他用額頭抵住我的，如同立誓：「我哪兒也不去了！以后只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