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我接到了顧宴禮打來的電話,“你趕緊到警局來一趟!”
趕到的時候,他正圍著一條浴巾坐在椅子上,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趕緊去辦手續把蘇蘇給保出來!她單純又膽小,肯定嚇壞了!”
我輕聲安撫他,“放心,你們都不會有事的。”
坐牢對他們來說,報應太輕了。
我按照要求,交了保釋金,把顧宴禮和霍蘇蘇從警局帶了出來。
兩人坐在車子后座,沒一會兒就傳來奇怪的聲音。
“別……有人在……”
顧宴禮的喘息變得粗重,“沒事,把她當個木頭就行!”
透過后視鏡,我看到顧宴禮急不可耐的要解開霍蘇蘇的衣服。
剛才在酒店被打斷,現在一上車就迫不及待了。
我猛地踩住剎車,后座正在興頭上的兩人,身體因為慣性撞到了前排的椅子上。
顧宴禮心疼的摟住霍蘇蘇,“蘇蘇沒事吧?”
看到霍蘇蘇泛紅的額頭,又氣急敗壞朝我吼著,“你會不會開車?!”
我平靜解釋,“前面的車突然急剎車。”
顧宴禮的語氣滿是不耐煩,“好好開!再讓蘇蘇受傷,別怪我不客氣!”
后座的兩人,算是克制了些。
我握著方向盤,把車停在了別墅門口。
顧宴禮清冷的聲音從后座傳來,“你先回去吧。”
后視鏡里看到兩人緊貼在的身體,可我什么都沒說,拉開車門下了車。
女兒的房間,正好能清楚看到停在門口的車子。
黑色邁巴赫在雨中不停晃動,似乎在告訴別人里面的人此刻有多火熱。
曾經顧宴禮說過,車子占據了工作和生活的五分之一,不能再上面行淫亂之事。
否則,會發生不幸。
3
第二天天快亮了,顧宴禮才一臉滿足的回來。
我替他穿上熨燙好的襯衣,又把扣子一顆顆扣好。
“北郊的山上有座小木屋,環境特別好,沒有人打擾,我們要不要去那兒放松一下?”
顧宴禮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里跳動著火苗,語氣卻依舊清冷。
“公司很忙沒時間,今晚不回家了。”他有些嫌棄的推開我的手,穿上外套,就要往外走。
他出門后,我就開始給大黃洗澡。
大黃是甜甜最好的朋友,跟甜甜一起長大的。
只要甜甜被人欺負,大黃都會沖到前面,‘汪汪汪’的叫。
我手摸著大黃的毛發,喃喃問著,“大黃,你說害死甜甜的人該不該去陪她?”
大黃‘汪汪’叫了兩聲,像是在對我做出回應。
我欣慰的摸摸它的腦袋,狗都能這么重情義,為什么人不行呢?
收拾好后,我就帶著大黃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