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往前邊去,就是村長家了,到村長家看看先給你們安排到哪個地方吧。我們兩口子走這頭。”
到了村口,陳剛對著幾個知青打了個招呼道別。
和自己媳婦往家的方向走去。
“還打招呼呢,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兩個女知青了?”
才一分開,陳剛媳婦就忍不住上來掐住陳剛腰間的軟肉質問。
“你說這哪的話?人家都是城里下鄉的知青,全都是高中生,和我有什么關系?”陳剛比起自己媳婦楊蕙蘭還瘦一些,被媳婦制住了也還不了手,苦笑說道。
“哼,你還知道,我看你盯著那兩女知青,眼睛都快挪不開了。”楊蕙蘭卻不依不饒的說道。
“別說沒關系,你家那兄弟,不就娶了個高中生,人家還在家閑著,都靠媳婦伺候,我看你是不是也是羨慕的很?”
聽到楊蕙蘭的話,陳剛臉上浮現出無奈:“媳婦,我又不是傻子,像鋒子媳婦那樣的,能有幾個啊,我看要不是她家成分不好,也不能這樣委曲求全。”
“不過你等會兒回家別這么說,本來弟媳婦日子就難捱了,再被人說兩句,更是沒法活了。”
陳剛這么說,楊蕙蘭也松開了手:“你當老娘是吃撐了啊?不過你回去也得勸勸你那兄弟,也是老大不小的了,咱們走的時候,弟媳婦就已經懷了,現在應該是已經生了,有媳婦有娃,得知道事了。”
楊蕙蘭語氣潑辣,但是說話卻也不算刻薄。
陳剛聽到這話,臉上浮現苦澀。
陳家的上一輩,留下的田地少,光靠去田里上工賺工分,確實活不下來。
陳剛這才出去到外縣農場去幫工,能多賺幾個。現在農場活不忙了,加上已經秋末,陳剛就請假回家了。
“不行咱們”陳剛想了想說道。
“想都別想,你那兄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你想動咱們攢的二十塊錢,那是休想!”
楊蕙蘭和陳剛結婚久了,陳剛要說什么不用說完,楊蕙蘭就知道了。
直接開口回絕。
“但是我這個做大伯的,回家看侄女,難道什么表示都沒有么?”陳剛無奈的說。
“表示,你有多少表示的?真以為去農場做幾天工,就成大款了?到時候你那弟弟知道你有錢,不得想盡辦法扣去?”楊蕙蘭對著陳剛不屑道。
“而且你別忘了,我肚子里也有你們老陳家的種了,你就只顧兄弟不顧孩子?”
陳剛聽了臉色也苦了下來。
楊蕙蘭說的也不是沒道理的。
但是他離家一年,面對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真一點表示沒有?
陳剛也覺得做不出來。
但是自己就這二十塊,給了弟弟,生孩子怎么辦呢?
農場收成也不好,明年還能去不,也是個未知數。
陳剛陷入了糾結。
“陳剛,你看,你看那是不是我們家?”
糾結的陳剛低著頭走路,卻被楊蕙蘭一拉,語氣焦急。
陳剛順著楊蕙蘭的手指看了過去。
果然看見一幫人正在扒房子,那位置和建筑模式,應該是自己家沒錯。
但是為什么扒房啊?
難道是自家那弟弟不成器,惹了dama煩?
把房子都抵給人家了。
所以人家要扒房子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