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少了訂婚宴?女人從戀愛到結婚,所有的流程,一樣都不能少給你。”
若是以前聽到這句話,喬熹不會覺得有什么,因為霍硯深確實會這么做。
他很會對女人好,仿佛是與生俱來的。
然而對于現在的喬熹來說,他是不想取消訂婚宴。
他霍硯深訂婚,來到現場的必然是各界大佬,金字塔頂端的人就那么多,認識他的,自然也認識喬家。
那種場合,才能毀掉她,毀掉喬家。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真的好響。
“阿硯,你知道的,我愛你,并不需要這些流程上的東西,早前這么做,是為了應對家里,既然都不需要應對家里的,我覺得就不用這么麻煩了,結婚過日子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只要你心里是愛我的,就夠了。”
喬熹非常認真地望著霍硯深,“阿硯,你愛我嗎?會像我愛你這樣愛我嗎?”
霍硯深捧著喬熹的臉,低頭吻了吻她的唇,“你看不出來嗎?”
“可是我想聽你親口說。”
他每次都是這樣回答她的,從未說過我愛你,可她還是傻傻地相信了。
男人跟女人完全是不同的生物。
有些男人可以做到不愛一個女人,還能對女人好得像愛她一樣,是為了床上那點事,也可以是為了其他的目的。
但大多數女人是很難做到這樣。
喬熹知道,她就是把霍硯深的這種行為當成是愛。
錯得很離譜。
霍硯深抵著喬熹的額頭,嗓音磁性又沙啞,“愛是一輩子的承諾,不能輕許,等我們領證結婚了,說一萬遍給你聽。”
他果然不愛她啊。
喬熹無奈地說了一聲好。
想要讓他愛上她,再拋棄她,恐怕難度有點大。
好在,她不介意了。
舍不得放棄肚子里的兩個小生命,她只能走一條更安全,更穩妥的路。
這晚,霍硯深堅持要在喬熹的公寓睡,把喬熹弄得很緊張。
只要他們睡在同一張床上,很難不發生點什么。
喬熹緊繃極了,要不停地想應對之策。
令她意外的是,今夜的霍硯深,很安份,只是摟著她,早早地睡了。
她想,也許是他喝多了。
翌日。
霍硯深和喬熹一起從公寓這邊出發,沒必要開兩部車,喬熹上了霍硯深的車。
昨晚霍硯深喝了酒,是司機送他過來的。
車子也給他留在了這邊。
這會兒是霍硯深在開車。
他很紳士地替喬熹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喬熹印象中,霍硯深的公文包一般都放在后排。
她說:“我昨晚總是做夢,沒睡太好,我到后排去躺會兒。”
霍硯深轉身就替她拉開了后排車門。
喬熹進去,一眼就看到霍硯深的公文包。
心跳突突。
決定她命脈的視頻,就是那個公文包里的硬盤里。
喬熹坐上去,霍硯深啟動了車子。
她躺下,頭朝駕駛椅后那頭。
“阿硯,可以枕下你的包嗎?”
“可以。”
過了一會兒,喬熹又說:“里面裝了什么?硌到我的頭了。”
“你把硬的東西拿出來。”
得到霍硯深的許可,喬熹打開了公文包。
硬盤果然在里面,她將硬盤拿出來,抬頭看向車內的后視鏡,霍硯深正專注地開著車子。
喬熹抿了抿唇,緊緊地握著硬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