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知道你不舒服,特地給你拿近一點,這香薰距離越近,效果越好,味道怎么樣啊。”
她猛地打開盒子,濃郁的香氣鋪面而來,幾乎讓人窒息。
我反手奪過旁邊裝飾花瓶里的水,狠狠潑向她。
“蘇雨晴,你有病吧,誰讓你隨便用這東西對著我的!”
我連連干嘔,那股濃烈的香氣已經吸入肺腑,根本無法擺脫。
難不成,我這輩子還要重蹈覆轍上輩子的悲劇嗎?我氣得手腳發抖。
其他人聽到動靜立馬圍了過來,怒聲斥責我。
“洛晚晚,你太過分了!蘇老師好心幫你,你怎么能這么對她!”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顧總怎么娶了這么個女人。”
顧言成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看到狼狽的蘇雨晴和一地的狼藉,滿臉厭惡。
“洛晚晚,收收你那神經質的脾氣,沒人會永遠慣著你。”
蘇雨晴嘆了口氣,委屈極了。
“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多管閑事的,你們不要怪晚晚了。”
我懶得跟他們繼續糾纏,直接轉身離開,去醫院掛了產檢。
“洛小姐,這個孩子發育的很好,非常健康。”
聽到這話,我閉眼猶豫了半天,終于開口道:“醫生,給我安排流產手術吧,越快越好。”
醫生不解的確認。
“洛小姐,您的孩子發育的非常健康,您確定要把他拿掉嗎?”
我堅定回復:
“我的身體太弱,產后恢復的風險太大,真要是落下什么嚴重的月子病,我這輩子就毀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拿掉吧。”
3
最后,醫生拗不過我,只能無奈應允,加急安排了手術。
麻醉劑注入靜脈,失去意識的最后一秒,我笑了起來。
沒了孩子,沒有生產,這一次,我倒要看看蘇雨晴還怎么害我。
再次醒來后,醫生告訴我手術非常成功,只需要在醫院觀察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我把手術證明拍照存好,給顧言成發了條短信,只說出去散散心,便切斷了所有聯系。
出院后,我住進了自己名下的一處公寓。
身體在兩周內迅速恢復,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我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
進到常去的瑜伽館,相熟的朋友八卦地朝我看過來。
“晚晚,你這段時間怎么不在啊,是去哪里度假了嗎?”
我抬眼,平淡地帶過。
“處理了點私事,耽擱了些時日。”
接下來的生活,陷入一種詭異的平靜。
直到原本的預產期剛過,我的身體又開始出現詭異的癥狀,時而關節劇痛,時而皮膚起疹,每次都來勢洶洶,但沒過一會兒,又莫名其妙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