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聚會上,新來的實習生非要給我看面相。
“知夏姐,你面色紅潤,眼有饑渴,你最近縱欲過度了吧。”
同事們紛紛抽氣,捂嘴低語。
“半年前,許知夏不是剛和顧總訂婚嗎?她和誰縱欲呢?”
“是呀,顧總剛訂完婚就去分公司了,今天才回來。嘖嘖,一回來就綠帽高高戴。”
和我相戀八年的顧衍川果然黑了臉,他強壓著怒火瞪我。
我瞅了一眼當眾造我黃謠的實習生,
回憶起那個男人身上的冷衫香,我笑了。
“只是訂婚而已,又不是結婚。”
1、
而且,我話音一轉。
“好巧,最近我也學會一點看面相,你和顧總面相相似,似乎多有接觸。”
剛剛還一臉得意的陳枝兒咬緊嘴唇,局促不安的拿眼神瞟著主位的顧衍川。
三分惶恐,三分擔憂,還有四分嫉妒和炫耀。
顧衍川接收到這個眼神,心都軟了幾分,他輕咳一聲。
“陳枝兒是公司員工,平時有接觸也很正常。”
“是嗎?”我勾唇冷哼。
“究竟是顧氏管理疏忽,還是陳枝兒能力過于出眾,讓顧總隨時都能有上千億的資金和她接觸。”
我一語雙關,顧衍川歷喝:“夠了。”
“枝兒一個小姑娘,你也忍心造她和你未婚夫的謠。”
“剛剛你那句話是什么意思?許知夏,顧家家規森嚴,絕不能容許行為不端的女人進門。”
我滿意的喝口水,顧衍川氣的快跳腳的樣子極大取悅了我。
也只有遇見和陳枝兒相關的事,一向沉穩理智的顧家繼承人會情緒失控。
連和我相戀八年,最失控的一次竟然是酒后和我溫存,顧衍川禁錮住我,不知疲倦的索取一夜,第二天上班唯一一次遲到。
但是為了陳枝兒,他不止一次以權謀私,帶她出差,環游各國。
我垂下眼睛,第一次查到這些事,我確實心痛如絞,恨不得拉著他倆一起死。
但是現在心里除了泛起一絲漣漪,我只是突然很想很想看見那個人。
“字面上的意思,結婚還能離婚,更遑論只是訂婚,離結婚還差十萬八千里。”
眼前的人讓我心里涌起壓不下去的煩悶,我起身點頭準備離場。
陳枝兒卻拉住我。
“知夏姐,你提前走真掃興,難道是真的有人在外面等你?”
我甩開她的手。
“管好你自己。”
陳枝兒驚呼一聲,磕在桌子邊沿,上面擺的湯湯水水因為她扯桌布的動作,澆了她一身。
“知夏姐,我只是關心你,你在公司的位置本就名不正言不順,要是再和同事關系不好,只怕在公司呆不下去。”
“況且你還沒給顧總解釋清楚呢?”
她眼角要掉不掉的淚我見猶憐,惹得看熱鬧的同事紛紛為她說話。
“陳枝兒一片好心,也只有許知夏不領情還造她謠。”
“身正不怕影子斜,陳枝兒開個玩笑,她就推她,我要是顧總立馬和她退婚。”
“她以來就空降總助的位置,大半年也沒見干出什么業績,靠婚姻想一步飛升,現在還這么囂張,一點不給同事面子。”"}